樂樂成長的過程中,他從來沒有參與過。
就像他小時候,爸媽也缺席了他的童年。
不止童年,少年、青春期,他身邊都沒有父母的身影。
他已經缺席了樂樂四年的成長,這一次,他希望樂樂以後所有的一切,都有他的參與。
而且,他想林奕澄。
發瘋一般的想念。
就好像一個他惦記了五年多的甜品,吃不到的時候,固然是痛苦的。
但更痛苦的是,隻吃了一口,就再吃不到了。
他心裡像是有了癮,要親一下林奕澄,才會得滿足。
隻是,到了首都,大半夜的,他也沒辦法去找她。
一大早,林奕澄醒來,發現手機上有消息。
是陸山河發來的,時間是早上五點六分。
讓她醒了給他打電話。
林奕澄去洗漱,然後撥通了陸山河的手機號。
隻響了一聲,陸山河就接了。
橙橙。
清晨,他的聲音低沉迷人,像是就在她耳邊,輕聲呢喃。
林奕澄也輕輕嗯了一聲。
她問:你怎麼這麼早
我在首都。陸山河說:在顧家外麵。
你過來了林奕澄吃了一驚:那邊忙完了什麼時候來的
一早來的。陸山河沒敢說自己大半夜跑來的:不知道女朋友能不能陪我吃個早飯
林奕澄笑道:好啊,等我幾分鐘,我洗漱好了就下去。
林奕澄從樓上下來,裴文穎正在客廳裡插花。
院子裡種了不少品種的玫瑰花,以前裴文穎根本沒有這個心情。
現在女兒回來了,她的日子也過得有滋有味起來。
正把一枝香檳玫瑰剪枝,她就看見了林奕澄。
橙橙,這麼早她笑著開口;餓了沒有
林奕澄邊下樓,邊隨手把長發編了個麻花辮:媽,早上好。不餓,我出去一下。
去晨練裴文穎見她衣著,也不像:外麵挺冷的,你去乾什麼
陸山河來了。林奕澄實話實說:他在外麵等我。
哦。裴文穎又去插花了:大清早的這麼冷,叫你出去乾什麼。
林奕澄笑笑,過來抱了抱她:媽,那我去了。
去吧。裴文穎立即笑了:等下記得回來吃早飯。
好!
林奕澄從彆墅出來,看見了陸山河的車。
他停在路邊,在車邊站著。
一直關注著這邊的動靜,所以林奕澄一開門,他就看見了。
他大步走過去。
林奕澄下了台階,走了兩步,又忍不住小跑起來。
陸山河也快步迎了上去。
林奕澄快靠近他的時候,停了腳步,站在他麵前。
陸山河卻一把把人抱住,擁在了懷裡。
算起來,兩個人也好幾天沒見了。
陸山河總算體會到了什麼叫小彆勝新婚。
不對,他現在的情況,算什麼新婚。
小彆是有了,新婚還早呢。
但這幾天的分離,確實讓陸山河知道了思念是痛苦,但也是甜蜜。
之前的思念,是純粹的痛苦,沒有半分享受在裡麵。
但現在,他是痛並快樂著。
現在把人擁在懷裡,就隻剩下快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