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是不是所謂的,自作孽不可活?
等黃文哲跪的兩刻鐘結束的時候,不同於對麵黃文哲帶過來的人的戰戰兢兢,風清淺這身後的幾個人,看事情塵埃落定了,此時也就可以開始玩了。
尤其是,清歌極為好奇這個骰子。
風清淺就順手教了清歌幾手,告訴她怎麽玩。
然後,楚明宇這個跳脫貨,看著黃文哲跪也不好玩,就和清歌一起玩了。
再之後,他就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剛開始吧,清歌還不怎麽會的時候,他是贏了幾把。
可是等風清淺指導了幾句,清歌自己也找到了感覺之後,楚明宇就隻剩下了輸。
一把把的輸,偏偏清歌對這個很有興趣,和他一把把的玩。
楚明宇:“……”
自信是什麽東西?
我早就沒有了!
看著楚明宇投過來的求助眼神,風清淺轉頭,當做是沒有看見。
嗯,清歌欺負人,正欺負的開心的時候,她才不去打擾呢!
一個包間,分成了兩個範圍,兩個範圍之內,也是不同的氣氛。
終於等到黃文哲跪的時間結束了,楚明宇趕緊將骰盅給丟了。
媽呀,他覺得他快要對骰子產生陰影了。
以及,不愧是老大的媳婦兒!
風清淺看黃文哲怒目而視,像是要將眼珠子都瞪出來的樣子,微笑:“不用給他解開了,等把他帶過去,你看著他,不許他走,一定要待滿三天,還不能一直到躲著!”
麵癱一號很嚴肅:“是。”
風清淺滿意了。
她隨意的揮揮手:“你們走吧!”
是對對麵的四個跟班說的。
畢竟她也沒打算牽連。
四個跟班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自己不會有事兒!
不過等三天後,黃文哲回來了,怎麽辦?
這些人在憂慮的時候,風清淺忽然眼神一頓,笑了:“哎呀,我原來還忘記了一個人啊!看我這記性!”
眾人:“???”
忘記了什麽?
“你!就是你!我記得你是姓王吧?過來過來!”
被指著喊出來的人簡直是要哭了。
他哭喪著一張臉走出來幾步,再也不想上前了。
風清淺:“說起來,造成我和黃文哲賭約的,其實也是你的原因吧?別客氣,我讓你們有難同當,你也吃個虧,也許黃文哲對你的怒氣能少點兒呢?你看我多好對不對?”
一臉無辜純白的笑容的風清淺極為愉悅。
出來的姓王的公子哥兒:“……”
嚶嚶嚶,求放過,我不想去南風館接客!
然而,若是說,黃文哲還有點膽氣和風清淺作對,這個人,就一點兒都不敢了。
上次是被風清淺揍了一頓,這次看風清淺都不把黃文哲放在眼裏,要知道,他的家世比黃文哲低多了。
隻能哭喪著臉:“我可以用其他的辦法彌補嗎?” 風清淺笑出一口小白牙:“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