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葉凡,白如歌心安了,一推眼鏡走了上去。
瓜子臉表姐她們見狀一愣,隨後也都連滾帶爬離開原地。
苗封狼讓她們感覺太震撼了,太血腥了。
白如歌站在葉凡麵前輕聲一句:“葉少!”
“對不起。”
葉凡溫潤一笑:“辛苦你了,也讓你受委屈和驚嚇了!”
白如歌聞言心裡一暖,有葉凡這一句肯定,她所遭受的驚嚇和危whhryl.co吼叫一聲:“你敢,我斃掉你……”
他反手拔槍,卻聽哢嚓一聲,身子一晃,接著他就撲通一聲側身倒地。
半個身子和臉頰頃刻麻木。
瓜子臉表姐她們尖叫一聲:“啊——”
顯然,她沒想到苗封狼真對豺狼這種惡人動手。
她望著葉凡聲音顫抖道:“這是豺狼,黑象盟的大佬。”
葉凡淡淡出聲:“乾的就是豺狼!”
白如歌也是眼皮一跳,望向葉凡要勸說什麼,但最終選擇了沉默。
葉凡卻沒有再說話,端著一大紙杯咖啡喝著。
片刻後,豺狼低頭一看,發現雙腿不受自己控製,軟綿綿倒在地上,好像是紙糊在他身上。
他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雙腿已經被打斷。
下一秒,劇痛傳來,他止不住慘叫一聲:“啊——”
“我說過,我很快的!”
苗封狼嗬嗬一笑,下意識抬起左腳。
獨孤殤突然出聲:“不準踩!”
苗封狼撓撓頭,想起葉凡的指令,嗬嗬笑著放下了左腳。
接著,他掏出一條小蛇,在豺狼的兩條腿上各咬了一口。
豺狼瞬間感覺不到疼痛,精氣神也恢複了些許,但卻發現,雙腿正慢慢烏黑。
他一股子悲憤和絕望,媽的,這些是什麼人啊?
一向都是他讓人生不如死,今天卻被人折磨的死去活來。
“現在不痛了吧?不痛就帶路。”
苗封狼把豺狼提了起來:“帶我們去找你老大!”
豺狼怒不可斥:“欺人太甚——”
苗封狼一個嘴巴過去,豺狼又是一聲慘叫……
十分鐘後,一輛奔馳和一輛商務車向十公裡外的黑象盟大本營駛去。
豺狼被苗封狼剝光衣服,綁在車頂上,遊街一樣前行。
豺狼要剝掉白如歌衣服遊街,葉凡自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商務車上,緩和過來的瓜子臉表姐,看看前方的豺狼,欲言又止。
良久,她硬著頭皮對葉凡艱難擠出一句:
“這位少爺,我們去哪啊?”
她覺得葉凡殺去黑象盟隻是場麵話。
黑象盟大本營常年五六百人駐守,還有刀有槍,葉凡他們就靠一個大個子,能掀起什麼風浪?
可看車子路線,又好像真是去黑象盟總部。
葉凡瞥了這個女人一眼:“血洗黑象盟,讓他們給如歌一個交待。”
“你真去黑象盟?”
瓜子臉女人身子一顫,急眼了:
“那裡有好多人啊,你們靠一個大個子,純粹找死。”
“黑象盟都是不講理的人,哪怕你有保護衣,看到豺狼他們這樣死傷,他們也會殺了你的。”
“我們還是趕緊躲起來吧……”
她跟著上車除了好奇葉凡身份,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認定葉凡不會去黑象盟,哪有那麼不知死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