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賠笑道:“好了好了,咱告訴妹子你還不成嘛,作這詩的乃是咱兄弟朱壽!”
“朱壽……是哪位大儒?亦是大儒的子弟?”
“妹子,你想錯了,他就是一個商賈。”
商賈……
徐妙錦一下目瞪口呆:“一介商賈,居然還能作出一首絕世好詩?”
這倒不是她質疑朱壽,畢竟換作任何一個人聽了這消息,都要大吃一驚,絕不敢相信。
徐增壽笑的很賤,忙是炫耀道:“妹子,你可彆小瞧了他,咱這兄弟除了會作詩,還乾了一樁上達天聽的大事呢!”
“什麼大事?”
“河南府發了水災,咱這兄弟善心大發,不知通了什麼門路,將十萬多石糧食全部獻於了陛下。”
“陛下一高興,竟賜了他一張免死鐵劵,應天府府尹汙蔑他殺了人,也是陛下派咱帶錦衣衛過去,把那狗官拿進了昭獄!”
“妹子,咱這兄弟厲害吧?”
徐妙錦一雙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眸,震驚地有些失神,喃喃道:“厲害……想不到市井之中,竟有如此少年英才……”
她的心中,不免對朱壽湧起諸多的好奇。
既會作詩,又獻糧於朝廷,救萬民於倒懸,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徐增壽見她恍然出神,忙提醒道:“妹子,彆愣著了呀,這詩咱也告訴你是誰作的了,你倒是給咱想想辦法啊!”n
徐妙錦這才回過神來,笑了一下,道:“辦法是有,可小妹還有一個小要求,等四哥你賺到了銀子,分我一萬兩,如何?”
“你要銀子乾啥?”
“河南府的災民已經入京了,我要用銀子施粥,救濟災民。”
徐增壽頓覺一陣肉疼,可事情都到這份上了,他也隻得無奈地道:“好好好,咱都應了!是何辦法,快說,快說!”
徐妙錦麵上閃過一抹狡黠,在他耳旁低聲說了幾句。
徐增壽聽完之後,頓時眼前大亮,激動地一拍大腿:“好,這個辦法好!”
這一聲大叫,頓時吸引所有人注意,目光紛紛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隻見徐增壽站起了身,看著在座的一眾文官,抱拳道:“諸位,剛才是咱說錯了話,咱今日不是賣詩,而是租詩!”
租詩?
眾人一下愣住了。
知弟莫若兄。
徐輝祖見他拉著小妹在一旁嘀嘀咕咕,便知道這混賬一準沒憋好屁,登時喝罵了一聲:“你這殺才,有屁快放!”
徐增壽笑的很賊,朗聲道:“雖是租詩,還是可以署名的,至於租期,乃是萬萬年!”
萬萬年?!
劉三吾等一眾文官大吃一驚!
他們也不是傻子,一下便聽懂了這話的意思。
呀!
這麼一聽,貌似就不太有辱斯文了啊……
而此時的潁國公傅友德等武將勳貴,倒是搖了搖頭,看徐增壽的眼神,全都跟看白癡一樣。
這幫文官的傲骨氣節,他們可是見識過的,刀抵在脖子上,也不認慫。
這憨貨以為換個說法,這幫文官就能乖乖地買賬?
太天真了!
可就在這時,大學士劉三吾身後坐著的一人,忽然開口了。
“小公爺,在下願掏一千兩銀子租你這詩,如何?”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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