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震天還有點不服氣,撇撇嘴:"你爸我好歹在道上混了那麼多年,真以為我白混的"
"我媽躺在這聽著呢,你是想她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寧"
秦震天連忙拿衣服擦了擦墓碑,像是在輕撫著愛人的臉:"小婉啊,你就當沒聽見,我這暴脾氣,還不都是跟你學的,你彆生氣,哈哈,跟你開玩笑的,咱閨女給你帶燒鵝來了,你先吃,我再吃。"
蘇卿看著秦震天對母親的態度,突然惆悵起來,如果母親還在,又能跟相愛之人相守,那該多好啊。
她相信,秦震天一定是合格的丈夫,合格的父親。
一向都是她跟陸容淵撒狗糧,彆人吃,現在輪到她吃了一把狗糧。
"我走了。"
再待下去,真是狗糧都吃飽了。
"閨女,不再多陪你媽一會兒"
"你在這陪著就夠了。"蘇卿揮揮手,真走了。
蘇德安已經出院了,想著好些日子沒有去看望了,蘇卿又買了些東西去蘇家彆墅。
沒想到,又被喂了一把狗糧。
蘇德安十分狗腿殷勤的讓傭人李姐坐在沙發上,他親自切水果伺候。
桌子上還擺著不少首飾,都是蘇德安買給李姐的。
"你戴著試試,這條珍珠項鏈,你戴著肯定好看。"
"使不得,使不得。"李姐受寵若驚。
"我送給你戴,你就戴著。"蘇德安這時還拿出了點作為男人的霸道。
蘇卿來了很久了,倚在門口,看了半天了,蘇德安也沒注意到她,儘顧著撩妹了。
李姐拗不過蘇德安,還是戴上了。
蘇德安趁機誇:"真好看,襯得氣色都好了許多。"
李姐略帶著幾分羞澀:"是嗎。"
"咳咳咳。"蘇卿假意咳了幾聲,蘇德安與李姐這才注意到。
李姐連忙跟蘇德安拉開距離,很拘謹的站了起來,把珍珠項鏈摘下來,還給蘇德安:"先生,我先去乾活了。"
"李姐,彆走啊,這項鏈我送你了。"
李姐走的比什麼都快。
蘇德安泄氣,坐在沙發上,瞪了蘇卿一眼:"我看你就是存心的,不想我好是不是,好不容易才跟李姐走近那麼一點點,又被你攪和了。"
"老蘇同誌,你之前老牛吃嫩草,現在連窩邊草也不放過,嘖嘖嘖,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蘇卿還真是故意的,男人都是一個樣,得來的太容易了,都不會珍惜。
她就是要給蘇德安使絆子。
"小聲點,彆讓李姐聽見了。"蘇德安警惕的看了看,壓低聲音說:"李姐臉皮薄,經不起逗,對了,你怎麼來了大著肚子,沒事少往外跑。"
"我來你這蹭頓晚飯吃,我想念李姐做的飯了,我去找李姐。"
說著,蘇卿還真去廚房了:"李姐,李姐,我想吃你做的肘子了……"
"好啊,那咱們晚上就吃肘子。"
蘇卿"拿捏"著李姐,蘇德安也得小心翼翼了,躲在門後偷聽,生怕蘇卿使絆子,把事情攪和了。
蘇卿與李姐在廚房裡說悄悄話,蘇德安聽了半天也沒聽到,最後泄氣的走開了。
李姐的廚藝不錯,簡單的燒了幾個菜,蘇卿聞著就覺得餓了。
"老蘇同誌,開飯了。"蘇卿朝樓上喊了一聲。
話音剛落,蘇卿的手機就響了,電話是蘇傑打來的。
蘇卿想著叫蘇傑一塊兒來吃,擦了擦水接通:"小傑啊,我在蘇家,李姐做了肘子,你也一起過來……"
"姐,我跟爸走了。"
蘇卿心裡咯噔一下:"什麼爸你去哪了"
蘇傑的親爸是厲國棟,一想到這,蘇卿立馬急了:"蘇傑,你跟厲國棟在一塊兒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