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為了一個忌憚,一個功高蓋主,就陷害忠良麼
雁未遲看向滿臉憤懣,卻口不能言的破軍。
又看向滿臉難以置信的危月燕。
最後想了想開口道:"申屠將軍,你剛剛說,陛下派來北定城的欽差,和暗訪的護龍衛,都被月老將軍打發走了。可為何最後護龍衛的密探,是在月家地牢被發現的他不是走了麼"
申屠震皺眉道:"我如何得知許是他跟月家產生了什麼衝突吧護龍衛是代代相傳,忠心於皇帝一人的。那月瀚江雖然沒有通敵賣國,可他私下開采金礦和玄鐵礦,擅自收留北胤流民,還與北胤百姓通商,這一切都沒有對朝廷申報,這是不爭的事實。皇帝覺得他彆有用心,倒也不算完全冤枉了他。"
雁未遲眉頭緊鎖,她覺得這件事兒很奇怪。
就像她之前對危月燕說的一樣,倘若張月鹿發現了月家的秘密,那月家隻需要殺人封口便是,完全沒必要如此折磨人,最後還留下一個,隻有半口氣的活口。
越是奇怪的地方,越是問題的關鍵之處。
隻可惜,張月鹿最後還是沒能熬過去,不清不楚的就死了。
縱觀月葬浮梁的整件事,仍舊難以做出最準確的判斷。
不過月家沒有通敵賣國,這一點,無可厚非,應該給月家一個清白。
至於那和解書......
雁未遲覺得應該找長信王談一談了。
隻是目前,她還沒有那個工夫。
雁未遲看向尉遲雲昭啊,繼續詢問:"你剛剛說,風陵關失守了,是真還是假"
尉遲雲昭微微一怔,隨後急忙道:"真的真的,絕無虛言,我們與南滇商議好,南北夾擊,消息共通,風陵關早就在七八日前,就已經失守了,眼下......或許風陵關六城,都已經落入南滇手裡了。你快走吧,去幫上官曦,或許還能救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