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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也都是他自己一個人來。

就是不想，讓任何人難過。

也不想讓夏柒柒感到愧疚。

他喘著粗氣，靠在沙發上，平複。

他的專職醫生走過來，遞給他一杯水，“恢複得不錯。”

肖楠塵接過，“謝謝。”

“你的康健速度比我想的快很多。當初我以為按照你的情況，右腿至少也要一年時間，左腿還得聽天由命。卻沒想到，這麼快右腿就已經完全康複，昨天也已經勉強有了知覺。如果不出意外，再過2到3個月，你就能夠不用輪椅和拐杖，走兩步了。不出半年，應該可以完全恢複。”醫生說起來還有些激動。

這樣的康健速度，完全是超出了他的預料。

他完全可以記載到他的醫學生涯中的典型案例中去了！

肖楠塵就這麼靜靜的聽著。

並沒有因為自己腿部的康健而有太多情緒。

顯得很淡漠。

醫生和肖楠塵接觸的時間也不少，也知道他的性格不善言辭，也沒再多囉嗦，他拍了拍肖楠塵的肩膀，“加油。”

“嗯。”肖楠塵點頭。

醫生離開了休息室。

肖楠塵微轉眸那一刻，看到了聶子銘。

聶子銘坐著輪椅，被護工推了進來。

兩個人四目相對。

肖楠塵把視線移開了。

“沒想到你腿腳恢複得這麼快。”聶子銘直言。

顯然是聽到了剛剛他和醫生的對話。

“你想說什麼？”肖楠塵問他。

“當初柒柒之所以委身於你，也是因為你腿部原因。居然你現在腿沒有了任何問題，你和柒柒的婚姻，是不是就應該到此為止了。”聶子銘冷聲道，口吻中明顯帶著些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