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的揉了揉膝蓋,望著這個奢華又陌生的宮殿,第一次覺得它冷冰冰的,一點溫度都沒有。
"側妃,該用晚膳了。"小宮女提醒。
方側妃麻木的抬起頭,一言不發的回去了。
偏殿的一舉一動都在魏逸眼中,自然也逃不過太子的耳朵,他長歎口氣:"心死了,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兒。"
對東宮失望了,說不定就想通了,未來很長,她還有很好的年華,又何必蹉跎在他身上。
太子又問:"這幾日六皇子如何"
比較起方側妃,他每日問的最多的就是六皇子的衣食住行,件件不落,魏逸摸了摸鼻尖:"殿下,六皇子還沒過一歲生辰呢,您是不是有些著急了。"
太子斜了眼魏逸,嚇得魏逸趕緊改口:"殿下這是未雨綢繆,六殿下身份尊貴,禮儀規矩肯定是要從娃娃抓起。"
正說著外頭侍衛進來稟報,發現東宮有人叛變了,魏逸蹙眉:"東宮還有人叛變,是誰"
他提著劍就要怒氣衝衝找出去。
"回來!"太子怒喝。
魏逸回頭:"此人該死,屬下殺了他。"
太子扶額,無奈解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隻是來打聽消息的,不必打草驚蛇。"
這顆棋子還是他特意安排的,就是時時給瑛貴妃那邊報信兒的,魏逸回過神,摸了摸鼻尖重新站了回去。
沒一會兒外頭傳駙馬爺求見,太子放下了書,他臥床這麼久終於等來人了,麵色嚴肅道:"宣!"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