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池離禮堂不遠，從左邊小路繞下去就是，池子邊有柳樹遮擋，私密性好。

這裏到晚上的時候才會格外受歡迎。

現在青天白日的，沒人來。

文加抱著奶茶，亦步亦趨跟在賀雲霆身後。

腦子裏高速運轉著等一下要說的話。

宋白把人帶到，自動自覺退後10米遠，轉身背對著boss，守在入口處。

賀雲霆目光沉沉，好半天後，他才開口問道。

“你叫文加？”

文加點頭。

“那天在賀氏，救我的人是你？”

呃……

文加怔了一下，再次點頭。

賀雲霆眼底閃爍一下，忽然抬步向文加走來。

文加嚇得連連後退。

“賀賀賀，賀總，你做什麽，你你你……”

賀雲霆頓住腳步。

“那天在電梯裏，你可不是這樣子的。”

文加：我應該是什麽樣子的？

賀雲霆俯身湊文加，“忘了？”

他鼻子縮了縮，文加身上的味道偏向花香，與他那天聞到的氣味兒完全不同。

他直起身子，不動聲色，退後兩步。

這個味道，讓他不舒服。

她……絕不是文加。

文加整個人抖了一下，硬著頭皮撒謊，“沒，沒有，我沒忘，那天那麽驚險刺激，我怎麽可能會忘。”

“沒忘？那你來說說，那天都發生了什麽事？”

文加：“……”

她是不是得慶幸，還好喬一早上跟她講了來龍去脈。

文加咬了咬下嘴唇，把喬一告訴她的內容，一字不落的複述給賀雲霆。

男人越聽臉色越不好看。

既然她不是文加，當天發生的細節，她為什麽能事無巨細的複述出來。

所以，“文加”不是她，而是她身邊的人，和她關係很親密的人。

並且，她們，串過口供！

範圍似乎縮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