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見他過來,全身上下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拳頭被他捏得嘎吱作響。
結果和尚把手裏的礦泉水往他腳邊一丟,也不看他,嘰裏呱啦說了一堆:
“@%……¥#”
宋白:“???”
“你說什麽?”
和尚被他問的梗了一下,不自然的看他:“水,給你的……兌無奇。”
“啊?”宋白離得遠,是真沒聽清。
和尚登時炸毛,覺得宋白故意炸他,就為了多聽幾次他道歉,
“老子好心給你水漱口,你不接受就算了,你還踐踏我尊嚴。”
喬一狂翻一百個白眼:你還有尊嚴?
宋白看了眼腳邊的水,猶豫著用還是不用。
喬一:“沒毒的,他想害你,不必在水裏下毒。”
想想也是,喬少爺的師父真想乾什麽,一張符紙就搞定了,不必花力氣在水裏做文章。
他彎腰拿起水猛灌了兩口,嘴角被和尚打出的口子經過衝洗,已經不流血了,就是臉頰腫了起來,看著像嘴裏含了個棒棒糖。
“對不起。”和尚這回算是清清楚楚說了一遍。
宋白看他,沒說接受還是不接受。
和尚有點急了,這人怎麽油鹽不進呢:“我真的隻是想試你一試,跟你玩兒,出家人不打誑語。”
得,他本來想試著信他一回的,聽了這一句,他又有點不想信了。
感覺人生信仰在這半小時內,遭遇了滅頂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