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去找她的孩子,迫不及待。
可當她推開房門走出去,才發現,她竟然在帝都南區一家療養院裏。
這不對!
她昏倒之前,明明是在距離帝都200公裏外的鄉村,怎麽會回了帝都,是誰帶她來的,她的孩子呢?
看著療養院裏一張張微笑卻陌生的臉,她隻覺得脊背發涼。
她找遍療養院每個角落,見人就問,她的孩子呢?
沒有一個人能回答她,療養院收錢辦事,並不知道送她來的人是誰。
當天晚上,她就跑了。
她身上沒有錢,還是一位跑車的司機大哥看她可憐,順路把她稍回了鎮上。
孩子死了,鎮醫院說,生下來就是死胎。
她走得太久,屍體已經讓他們處理掉了。
她的孩子死了。
……
車子拐進城區,屬於帝都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霓虹燈閃爍著五彩的光,隔著窗玻璃都能聽到外麵或笑或鬨的嘈雜。
明明她隻是離開了2年,卻有種滄海桑田般的滄桑。
兩個小家夥哪裏見過這種陣仗,他們出生在那座別墅,平時見過最多的人就是保鏢和女仆。
一下子看到這麽多花花綠綠的人兒,眼珠都不夠用了。
小胖手指著窗外,興奮的直叫。
“ba……pa……pa……”
吳亮好奇,順嘴問了一句,“他們叫的什麽?”
“叫爸爸。”祝九說,“一一說他們是自學成材,打小就會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