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要有人來拯救她。
可是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傷在哪裡。
她也很清楚,自己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
但周既白的想法,好像從來不和她在同一條線上。
周六周既白接到她時,整個人都十分興奮。
鬱黎晚知道他沒憋著好,都懶得問。
但即便她做了心理準備,到了山莊後,她也還是覺得自己做的準備不夠多。
她原本以為,兩到三個人,已經是極限。
卻不想,兩三個人隻是自己的極限,而不是周既白的極限。
泳池邊,對麵坐著五個男人。
鬱黎晚和他們麵麵相覷,禮貌打過招呼後,才將周既白拉到一邊。
她壓著情緒,麵部表情雖然還看不出什麼,但說話時已經咬牙切齒。
“想散夥你就直說。”
周既白仗著有外人在,鬱黎晚不會對自己下狠手。
笑嘻嘻道:“這些人都是想來偷師的。”
“他們都在華爾街工作,在各大證券金融公司擔任要職。”
“之前托人搭線,都說想和你聊聊,想知道你最近的預測。”
鬱黎晚的投資毫無章法,但隻要她投了,這個項目就算岌岌可危,也會在段時間內起死回生。
一開始外界還覺得這隻是運氣,後來逐漸發現,不能如此狹隘。
他們都想跟著鬱黎晚投資,畢竟沒人會和錢過不去。
鬱黎晚抬腳,在周既白小腿上踢了一腳。
“這種事你都做得出來,之後想見我是不是還得收門票?”
這是把她當動物園的猴子了。
“怎麼能這麼說,他們個個都是青年才俊,要是你有看上的,不也是成就一段佳緣?”
周既白油腔滑調,氣得鬱黎晚翻白眼。
“我現在就要斬斷和你的孽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