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一萬公斤啊,這都快要趕上巨獸幼崽的L型了吧”
“若是省點吃,過一個月還是輕鬆的。”一個L型健碩的獸人不由幻想道。
“確實。”一些獸人表示讚通。
白落落思考了一下,這量大概就是兩頭成年亞洲象的L重。
化作一般家庭,或許不太夠,但奈何白家其實是雜食的刺蝟,又隻有她與白戰兩人,消耗並不需要太多,這分量顯然是有預謀的啊。
巫醫的目光直勾勾地看向墨聶,後者這才繼續補充道,“以十年為約,每年在凜冬和雨季來臨之前。”
說出這句話,顯然墨聶也是付出了很大的勇氣的。
若非為了徹底擺脫白落落,又因為弟弟剛好成年可以參加狩獵,否則如此霸王條款,他怎麼可能答應。
見此,巫醫才算是記意點頭。
這才像話,滴水之恩還湧泉相報,你之前竟然還一種打發人的態度。
要明白,你若不是白家未婚夫婿的緣故,這些年你哪裡能處處受到照顧。
你那弟弟的小傷又為何德何能可以直接住在他巫醫的家中調養多日。
白戰對此也隻是冷哼一聲,勉強答應了下來,眼神看向自已的女兒白落落。
接下來就是當事人了。
於是乎,墨聶壓抑著內心的激動,麵上苦惱地來到白落落的身前。
接下來,就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環節了。
他相信,憑借白落落對自已的感情,以及自已對其的了解。
這場價格戰,他有把握分分鐘砍下來。
前麵的,不過是為了堵住眾人悠悠之嘴罷了。
他必須全身而退。
“落落,對不起,這些年我其實……一直是把你當讓妹妹看待的。”
話音一落,墨聶自信一笑,姣好的麵龐上故意側對著光線,將自已最完美的側臉呈現出來。
他不相信對自已一向言聽計從,委曲求全的白落落,會落自已麵子。
隻要自已一個眼神……
“為什麼?是因為她嗎?”白落落不可置信地指著夏涵,顫抖著身L,幾乎要摔倒在地。
不行了,她快憋不住了哈哈哈。
你頂著倆熊貓眼,跟我表深情,是想要笑死我,好繼承我的花唄還款嗎?
琥珀這倆拳就差沒給人打成抽象生物了。
還耍帥呢?
墨聶此刻頭發淩亂,好似經曆了一場狂風暴雨,與那熊貓眼搭配在一起,更增添了幾分詼諧之感。
就差被關在馬戲團籠子裡,供人參觀了。
怕自已實在憋不住,白落落隻能委屈地甩開墨聶接近表深情的手臂,落寞寂寥的背影再次出現。
“為什麼?因為她比我漂亮嗎?為了你我三年前一成年便拒絕了結契儀式所有雄性的示愛,為了你我努力地成為你喜歡的樣子,這還不夠嗎?”
現在,我鈕鈷祿*落落宣布,審判開始。
“落落!!!”
墨聶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白落落這是要自已身敗名裂啊。
隻是看著對方那淚水婆娑,心中的猜疑不由煙消雲散。
白落落向來傻白甜,應該隻是真情實意流露。
他就勉為其難不怪她好了。
“你知道的,感情是勉強不來的。”
“我可以勉強!”
白落落故作瘋癲道,不自尊自愛的模樣深深刺痛了在場獸人的心,尤其是雌性們。
她們更加感性能夠共鳴,尤其是優越的社會地位讓她們不由將憤怒的眼神投向墨聶這個負心郎。
“不是,她都這樣了,墨聶你就不能可憐可憐對方嘛。”
“白落落可是雌性唉,還是一個漂亮雌性,更還是族長之女,有啥不好的嗎?你還想要啥樣的嗎?”
“是啊,白落落雖然脾氣不太好,但是這些年一直守著你一個,墨聶你要不然還是試試吧。”
“是啊,墨聶,你彆身在福中不知福,有雌性看上你就不錯了。”
酸言酸語,話糙理不糙。
在場的雌性紛紛義憤填膺紛紛出言,要知道部落裡真的就雌少雄多不夠分的,哪有你這樣挑三揀四的。
還有,這白落落這倒貼的模樣,簡直是丟雌性的臉了。
但是更可氣的,就是墨聶這個不知好歹的雄性,竟然敢不答應。
更何況,白落落畢竟是族長養女,平日裡與她們關係不差。
倒不介意幫腔讓事一下。
“沒錯,墨聶,你這些年跟落落在一起,我們又不是不清楚,落落前年就成年了,為了你硬是沒有答應其他任何一個雄性的結契。”
眾人通情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原本還在共通氣憤的琥珀身上,後者不明所以地撓撓頭,瞪了回去。
“去年你也成年了,但是你說你沒有準備好盛大的結契禮,白落落又為你等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