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低沉，仿佛每個字都承載著這幾年裡沉重的屈辱。</P>

“飛哥，他就是我們的眼睛。”瘦子指了指角落裡一個注視著他們的中年人，那人的目光銳利，透過薄薄的眼鏡片，似乎能洞察一切，“他會觀察每一個人的服侍，如果你足夠卑躬屈膝，足夠機智，又足夠幸運，堅持了十年，他會向上麵提名你。”</P>

風展雲跟隨瘦子的視線看向那名被稱為飛哥的觀察者，心中默默記下了這個信息。瘦子繼續說：“服侍好了，飛哥滿意了，你才有機會被選中。大人物會派人來，他們會從飛哥的提名中選擇，通常是挑選最聽話、最能乾的奴隸。”</P>

在這個壓抑的空間裡，飛哥的存在就如同一個無形的裁判，每個人的每一個動作都在他的監視之下。</P>

瘦子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自嘲的笑，“想想，我們竟然把希望寄托在一個比我們高不了多少的人身上。”</P>

風展雲沉默了，他看向瘦子，後者的雙手正不自覺地摩挲著衣襟，似乎在回憶著那些卑微而又漫長的日子。瘦子的眼神中帶著一種深深的無奈，還有一絲難以抑製的期待。</P>

“所以，你現在了解了。”瘦子最後說道，“在這裡，我們每個人都在演著一場戲，希望有一天能夠獲得那難得的‘升遷’。”</P>

風展雲的目光再次落在自己胸前的數字上，，他現在明白了這些數字背後的重量。他們不僅是身份的標記，也是每個人沉默忍受的日子，是對未來那一絲渺茫希望的凝視。</P>

風展雲繼續打探消息，裝出一臉好奇的樣子試探性地問道：“那怎麼樣服侍才能獲得機會呢？”</P>

瘦子這時臉上居然露出了羨慕的表情，緩緩說道：“女生比男生容易很多，有時我多麼希望自己就是一個女生啊！”</P>

“他們隻需要長得好看，身材不錯，而且願意出賣肉體，願意墮落，讓做什麼就做什麼，配合那些男性官員的各種變態遊戲……就可以升遷。”</P>

“這樣的升遷，真的值得嗎？”風展雲問道。</P>

瘦子卻無奈地笑了笑，說道：“沒有什麼值不值得，你都到這裡了，都到這一步了？你想做什麼，你能做什麼，還能由得你？”</P>

“他們有的是辦法，有的是手段，可以讓你屈服，去做你以前根本不願意去做的事情，並且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