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看到他抓狂吃癟的時候,宮北澤彆提多高興,忍不住在危險的邊緣不斷蹦躂。
話說,人家離開你,過得挺好啊!年輕漂亮,事業有成,連外國人兒都上趕著追求,你要是真放不下,就早點行動——跟下半身的幸福相比,麵子算什麼你說是不
……
哎,我跟你說話呢,你怎麼又啞巴了‘幸’福,你懂不這幾年,你連楊采月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吧
我知道,你這人特龜毛,心理潔癖!可這血氣方剛的年紀,禁欲四年多,嘖嘖……慘無人道啊慘無人道……
封墨言忍無可忍,拿起手邊的消毒濕巾恨恨地砸過去。
當著孩子的麵,你胡說八道什麼
宮北澤嘿嘿的笑,怕他等會兒掀桌子走人,隻好拿起杯子喝水,暫停刺激。
墨言。剛安靜下來的桌邊,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兩人轉頭一看,竟是楊采月!
宮少,好久不見。一身香奈兒高定套裝的楊采月,端著溫柔甜膩的笑,猶如天降。
宮北澤意外地挑了挑眉,喲,這麼巧,小月月也來這兒吃飯
楊采月笑著道:是啊,本來約了朋友的,剛剛朋友來電話,說有事來不了,我正要走呢,看到你們!
封墨言本就心情不好,看到她更是不客氣,抬眸一瞥,你約了誰
楊采月臉上的笑突然僵了下,不過隻是一瞬,馬上又恢複溫柔,不請自入地在封墨言身邊坐下。
墨言……
上次帖子的事,我知道錯了……
你說不許我見你,我乖乖聽話,這麼久沒去打擾你,這懲罰還不夠嗎
我今晚真的是約了朋友,你看,她剛給我打電話說來不了……
楊采月把手機拿出來,特意把通話記錄打開,給男人看。
可封墨言無動於衷,眼神都沒動一下。
宮北澤在對麵看著他們,心裡無奈地歎息。
楊家這位大小姐,也真是悲催。
喜歡誰不好,偏要喜歡這個沒心沒肺的冰塊。
以為自己付出所有能打動他,其實到頭來不過是感動了自己而已。
楊采月自說自話,好一會兒,封墨言都不出聲兒,場麵著實尷尬。
女人也覺得丟麵兒,委屈扒拉地癟著嘴,淚花在眼眶裡打著轉兒。
墨言,既然采月碰巧遇上,就一起吃頓飯吧,你彆這樣。
實在看不下去,宮北澤幫忙打圓場。
楊采月立刻感激地看了宮少一眼,又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挽住封墨言的手臂,輕輕晃了晃。
墨言……我一個人,也不知去哪兒吃飯,我好久沒陪你跟希希了,挺想你們的……
希希小丫頭轉頭就說:采月阿姨,你沒來陪我,我可高興了!病都好得快呢!
楊采月:……
宮北澤聽聞這話,表情石化地撇開頭去,想笑又覺得不厚道。
有其父必有其女,這小丫頭片子,毒舌懟人的本領,真是——絕絕子。
此時,封墨言的腦子裡,心裡,全都是楊千語那個該死的女人。
尤其是想到有外國人追求她,說不定兩人舉止親密,吃了飯喝了酒還有下文,他心裡就更火大!
他哪有心思理會楊采月。
而楊采月就把他的沉默不言當做是默許了,悄悄鬆了一口氣,厚著臉皮留下,坐等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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