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千語連忙壓住,我不想讓你知道,就是怕你這樣衝動。
衝動他都這樣欺負你了,不讓他長點教訓怎麼行
可是他光腳不怕穿鞋的,現在就跟瘋狗一樣,你讓人打他一頓,然後呢除非打死,不然他會變本加厲,訛上你都有可能。
封墨言隱隱攥拳:這種敗類!活著都是汙染空氣。
墨言,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這畢竟是我的家事,先讓我處理吧。如果我實在處理不好,會找你幫忙的。楊千語在輪椅前蹲下,握住他的手,平緩地要求。
封墨言瞧著她精致的臉,骨節分明的長指又撥開她的頭發,看了看那條印記。
從太陽穴一直到下頜,跟指甲劃出來的一樣。她皮膚細膩嬌嫩,看著都要出血了。
皺眉,眼底滿滿的心疼。
他怎麼打的
扔文件夾,邊角刮到的。
封墨言聽得憤憤難平,牙骨咬了咬,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去處理,你處理不好,就得按我的方法來。
對付這種人渣敗類,他有的是手段。
不用打死,扔進監獄就行。
正好,讓他們一家人在監獄團聚過年算了。
一個星期……
楊千語想了想,好吧……
回家的路上,封墨言想到今天是周六,回頭問:那幾個小鬼頭今天沒上學吧
嗯,周六啊。不過希希的鋼琴老師過來了,這會兒應該還在上課。
提到這個,封墨言想起另兩個兒子,思忖道:小宇小宙有沒有什麼想學的現在我們關係穩定了,那孩子們的未來也應該好好規劃下。
他一邊說著,一邊握住女人的手,十指緊扣,滿臉欣慰。
楊千語看著他得意又邪魅的笑,心裡有幾分不服,故意唱反調,你確定……這就穩定了
話音未落,手指突然一痛。
啊!你乾嘛!
男人惡狠狠,難道你還有什麼想法
現在怎麼確定是我有想法呢萬一是你或者是什麼客觀因素
畢竟,他們兩家的極品家長可都不好應付。
反正她心裡抱有不好預感,總覺得未來的路不會那麼平坦順利。
封墨言知道她擔心什麼,歎息了聲,又溫和寵溺地安慰:放心,隻要你不跑,誰都把我們拆不散——而且,就算你要跑,我也不會再給你機會了。
怎麼你還要把我拴起來不成
嗬,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把你拴在我腰帶上,走哪兒帶哪兒。
有病!女人拽出自己的手,丟了個白眼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