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下道:你就來殯儀館吧,唐先生也好安排。
掛了電話,我交代了許婉容幾句,讓她先回去。
許婉容見我不帶她,情緒有些低落,我小聲道:黑皇它們的信息網才是我們在城內的立足之本,你做的可是大事。
平時都是我和黑皇對接,現在出去也不知道要多少天才能回來。
而且黑皇的彙報後我也沒有時間去整理,很多信息就隻是記在心裡。
我讓許婉容負責,好把信息都整理出來,進行規範管理,免得錯過一些原本有價值的消息。
我這樣說,許婉容臉上才看到笑容。
十點多的時候,戰玲也到了殯儀館,背了一個背包,鼓鼓囊的,應該是帶了武器。
唐國禮讓人買了一些盒飯,我們在靈堂簡單吃了一點,不一會來了八個人,清一色的黑西裝,寸頭,隊列整齊。
我指引著他們把棺材抬出鐵籠,用遮光的黑布把棺材蒙上抬了出去。
外麵的停車場已經清空,不一會天空隆隆作響,一架重型直升機緩緩降了下來,巨大的螺旋槳聲音壓得我耳膜裡隆隆作響,都聽不見說話聲。
飛機上下來一個中年男子,全程由他指揮,很快就把棺材挪進了直升機裡。
下麵才弄好,天上又來了一架。
地麵的起飛後,天上的落下來。
唐國禮給我打了個手勢,之前的中年男子過來用手壓著我和戰玲的頭,讓我們彎著腰上直升機。
戴上耳機,通過對講係統,我才聽到中年男子道:唐老,中途會停留一次,大概半個小時左右,要給飛機加油,還有那八個小夥子我讓他們跟著你去,路上有個照應。
唐國禮一臉虧欠的道:給組織添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