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頭沒尾的一句感謝,封雨希卻聽懂了。
她柔聲回應:不客氣,我們是夫妻啊,你好,我也好,以後我們的日子會更好。
嗯!
封雨希的話在她心中蕩起層層漣漪,撩動著他心尖。
他情不自禁地轉頭,薄唇搜尋著妻子的呼吸,從她臉側一點一點吻過去。
兩人好些日子沒親熱了,封雨希也想念,被他吻住後很快情動,雙手勾住他的脖頸,踮起腳尖迎合。
不料,身上的浴巾滑落,驚擾了兩人的纏綿。
封雨希不好意思地抱住自己,臉頰紅透。
司馬赫彎腰撿起浴巾重新裹住她,笑著調侃:捂什麼,又沒外人……
流氓。她嬌嗔地斥了句,轉身走開。
司馬赫很想跟上去,可想著她如今的身體,起碼有兩三個月不能亂來,隻好暗暗深呼吸,跟妻子保持著距離。
封雨希走到床邊,回頭見他原地不動,好奇地問:你還愣著乾什麼幫我吹頭發啊!
司馬赫清咳了下,你先把衣服穿好。
封雨希看出他臉色有異,立刻反客為主,調侃回去:剛才是誰說,又沒外人的。
那她穿不穿有什麼關係
司馬赫瞥她一眼,你這不是成心的嗎故意讓我難受
你這話可就冤枉人了。明明是你主動要幫我洗澡的,說怕我身體還虛弱,摔著了。
……見妻子笑得像偷腥的貓兒一樣,司馬赫無言以對,隻能走到床邊拿起睡衣,親自幫她穿上。
封雨希就喜歡看他想要又要不到的那種神態,特彆迷人,攪得人心裡很是騷動。
笑什麼!司馬赫沒好氣。
笑你。
……
衣服穿好,封雨希在梳妝台前坐下,司馬赫拿了吹風過來幫她吹頭發。
吹風機聲音嗡嗡的,太吵,兩人沒再說話。
直到頭發吹完,封雨希起身躺上床時,才說:過兩天你就抽空回去一趟吧,化乾戈為玉帛,也給自己少點麻煩。
嗯,等我把手頭工作安排好。
晚上,司馬赫原本說不能在這邊留宿,畢竟,家裡還有兄弟及未出閣的妹妹。
按照風俗來說,他們這樣做不妥。
可封雨希哪裡在乎這些,硬是拉著他睡下。
都好久沒抱在一起了,這個婚結的……可真不是時候。
聽著妻子的嬌嗔,司馬赫終於妥協了,轉過身將她親密地摟在胸前,睡吧,我陪著你,不走。
————
封軒宇又出差了。
連封墨言夫婦都不知道兒子這趟出差去哪兒,問了負責行程的行政秘書才知,去歐洲了。
軒宇去歐洲的概率是不是高了點你說他是真的出差呢,還是有彆的事臨睡前,卓千語跟丈夫聊天,發出疑問。
封墨言剛洗完澡出來,聞言冷哼了聲:這還不明顯
你說去找薩拉
找封墨言又不悅地冷哼了聲,他要是有那個勇氣,那還像個男人了!
千語伸腳踹了丈夫一下,你怎麼說話的那是你親兒子,怎麼不像個男人了
哼,你知道我什麼意思。
兩年了,不知跑了多少趟歐洲,都快把海外事業部搞得跟國內業務一樣強悍了,都不能把個丫頭片子搞定。
細細一想就知,肯定去了也沒勇氣找人家,頂多默默地看看,知道人家過得好就放心了,轉身離開。
真是慫包!
喜歡就去追,不喜歡就乾脆地走,這樣藕斷絲連默默暗戀,看起來好深情,其實蠢得無可救藥,頂多感動了自己。
要說知子莫若父呢。
封墨言這些話,並沒冤枉他大兒子。
封軒宇出差歐洲,工作是一部分,為一己私欲是另一部分。
他知道薩拉參加了一個很重要的國際高校辯論賽,而且一路打進決賽。
她做為四辯,位置舉足輕重。
這麼重要的時刻,他當然不能缺席,必須親臨現場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