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你還是這麼沒腦子。”
傅祁予一笑,生死難料。
尤其是明知道自已犯了錯誤的情況下,黑子有種刀子架在了脖子上的錯覺。
隻要傅祁予手裡的刀落下,“哢嚓”一聲,人頭落地。
傅祁予坐下,黑子哼哼唧唧,企圖用熱淚迷惑傅祁予,讓他生出幾分惻隱之心。
“祁予,都是兄弟,總不至於從此相忘於江湖吧。”
傅祁予笑容更深,尤其是想到昨晚江初檸在他身下隱忍著難以自持的聲音,白皙的小臉紅的滴血,傅祁予就越發的興奮。
他吻便她的全身,每一處血液的溫度都感受了一遍。第一次是顧念她是初次,傅祁予克製著自已。
而這一次,傅祁予就如一匹貪婪的狼,哪怕沒有黑子加的料,他也不會善罷甘休。
傅祁予就想讓江初檸榨乾他。
黑子瞧見他的笑容那麼深,心想:完了,徹底完了,輝煌的人生到頭了。
既然如此,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黑子梗著脖子,豁出去了,“祁予,你一個大老爺們,做什麼事情怎麼磨磨唧唧?喜歡就說呀,愛就追呀,天天偷偷摸摸的關注人家,你搞什麼純愛?跟你說,就憑這點,我就瞧不起你。”
“用不著你瞧得起。”
傅祁予有自已的打算,這些年,他算是把江初檸的性子摸透了,她就是屬跳蚤的,受驚就跑的無影無蹤。
他不能一下就把她嚇跑了,必須要循序漸進的才行。
反正他都等了這麼多年,不差這一時半刻,再不濟,不是還有一輩子嗎?
傅祁予打開電腦,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飛梭,冷不丁來了一句,“你這麼喜歡玩,不如去非洲玩一個月,正好那邊的新項目需要人。”
這個季節去非洲,那不就是去找虐嗎?就那環境,鐵人去了都得脫層皮。
黑子滿臉討好,“祁予,還是算了吧。”
“算了?”傅祁予眉頭輕揚,“對了,還有,等著收律師函吧,阿檸要替我報仇。”
“傅祁予,你大爺,你來真的?”
烏黑的眸子泛著奪目的光,傅祁予抿著薄唇,“她喜歡,怎麼不可以呢?”
律所,江初檸照常工作。
和周琛離婚這件事對她並沒有造成什麼影響。
原以為割舍會很痛,原來也不過如此。
整理了一些資料,江初檸突然接到傅祁予的電話。
“江小姐替我起訴的事兒,作數吧。”
承諾是她自已答應的啊,江初檸不會反悔,“當然作數,等一下你把昨晚那兩個人的個人資料發給我。”
“等一下去你們律所找董律有點事,我給你帶過去吧。”
“那好吧。”
江初檸把手機放到一旁,繼續整理資料。
金錢錢輕咳一聲,坐在轉椅上滑過來,“阿檸,你的人生準則不是躺平一時爽,一直躺平一直爽嗎?你這突然崛起,我都有點不適應。”
“你會慢慢適應的,對了,你手頭上的那個離婚案怎麼樣了?有進展嗎?”
金錢錢歎了一口氣,“哎,彆提了,男方把財產全部轉移了,要是真離婚,我的當事人一毛錢都拿不到,還白白搭進去十幾年的青春。你說吧,我當事人也是傻,明知道對方心裡有白月光,還非要嫁給他,堅持這麼多年,就因為不死心,到頭來血本無歸,圖什麼呢?”
圖什麼呢?
江初檸在鍵盤上按下一個問號,“或許就是為了圖一個心死吧。”
金錢錢又嘰裡咕嚕說了一堆,總之,調解不成,最後肯定是要上庭的,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幫當事人找到男方轉移財產的證據。
大約半個小時,傅祁予來了。
有些人生來就是焦點,長腿邁進來的那一刻,所有的目光都定格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