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月荷肺都快氣炸了,她父親可是禁衛軍副統領,平時彆人都是拚命巴結她,何曾有人敢這樣和她說話?還如此輕視她!
可是,眼前著師傅和表哥都這麼淒慘了,她哪裡還敢有半點齜牙咧嘴。
保鏢抬著兩人一起去了醫院。
汪月荷則給自己二伯打了電話。
“老爸,你怎麼也來了?”醫院病房內,汪月荷看到父親汪海石的時候,有些意外了。
畢竟,她隻是通知了二伯,而自己父親最近都非常忙,連家都很少回,更不用說親自來張港市一趟了。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能不過來?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汪海石說這話的時候,已經走上前,檢查汪華的傷勢。
汪月荷也沒敢隱瞞,將一切原原本本講述了出來。
“葉軍!”
當汪海石聽到葉軍這個名字的時候,瞳孔猛然收縮。
不會那麼湊巧吧?
雖然說,世上同名同姓的人不少,可是單憑身邊一個小丫頭,就能輕鬆給汪月荷師傅封喉,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湊巧的是,葉軍目前就在張港市。
倘若真是葉軍,那麼憑借自己對葉軍的了解,還有以葉軍的身份地位,根本不會說出那麼難聽的話。
“一劍封喉,留有五分力,對方已經手下留情了。”汪海石仔細檢查了汪華和汪月荷師傅的傷口,則緩緩開口。
“說明對付功力不足。”汪月荷下意識做出判斷。
汪海石差點被女兒的話給噎死。
“這種一劍封喉留有五分力,比一劍封喉困難十倍以上!”汪海石很嚴肅。
“對方肯定是忌憚於父親你的身份,不敢肆無忌憚動手。”汪月荷抿了抿櫻桃小嘴。
“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汪海石則看向了汪華。
隻是汪華指了指喉嚨,現在是無法說話的。
“讓保鏢進來。”汪海石想了想,隻有從保鏢嘴裡才能知道最真實情況。
很快,保鏢將一切都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