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怎麽這樣!”
“看把孩子逗哭了。”
沈雪沒好氣的白了陳陽一眼,看著委屈巴巴的奶娃子,當媽的隻能把剛到手的遞給了閨女。
“哦,不哭,不哭,妍妍乖,臭爸爸,不理他了。”
沈雪拿著給奶娃子,一陣哄,小家夥這才沒哭了。
陳陽望著撅著嘴背對著他吃的奶娃子,老男人心裏有些玩味兒。
這生孩子不就是玩的嗎。
當爸爸的也就這點惡趣味了。
陳浩瞥了一眼陳陽,小心翼翼用手護著自己的,然後陡然加快了小胖手揪棉花往嘴裏送的速度。
得,這是一個護食的主兒。
“老板,再給我媳婦來一個。”
老男人撇了撇嘴,不就一個,又不好吃。
不是為了逗逗閨女,他還不稀得吃呢。
老板望著陳陽,心想,咋還有這麽不靠譜的爹,不過送上門來的生意,不做白不做,他還巴不得陳陽再搶孩子幾回呢。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你認為孩子沒有危險的時候,最大的危險其實是來自於他們的父親。
男人這種生物,有時候腦回路確實是比較奇葩的,特別是帶孩子的時候,他們總能整點新花樣來給親子關係帶來點挑戰。
沈雪也習慣了陳陽時不時逗逗這倆小家夥,自家男人骨子裏肯定是疼倆娃的,隻不過有時候又老愛逗他們玩。
小孩子哪裏經得住逗,可不得哭鼻子。
“剛才路過食品廠,我在肉鋪割了兩斤大五花,今個兒做個鹵肉,國慶,高興高興。”
沈雪提了提自己自行車把上草繩吊著的一大塊五花肉,陳浩這小子眼睛瞬間直了。
“媽媽,我想吃紅燒肉,放鵪鶉蛋燒,可香了。”
小家夥也不吃了,認認真真的提出了自己屬於吃貨的建議。
陳陽瞥了一眼兒子,上次老丈人去河邊蘆葦蕩裏掏了一窩鵪鶉蛋,正好那天做紅燒肉丟了幾顆,這小家夥吃了就把這菜給記住了。
你要說別的東西,陳浩指不定兩天就忘了,但你要說,哪樣東西好吃,這小家夥,不管多久都能記得清清楚楚。
也屬實神奇了。
“那行,那就拿一半做紅燒肉,不過這鵪鶉蛋可不好找,待會兒問你姥爺去。”
沈雪寵溺的摸了摸兒子的小腦袋,這幾個月,小家夥肉眼可見的圓潤了,虎頭虎腦的就更加可愛了。
“那咱們回家去吧,叫姥爺給抓鵪鶉蛋。”
陳浩高興的都顧不上吃了,麻溜的就要往驢車上爬。
“你這臭小子,待會兒爸爸帶你去河邊的蘆葦蕩找鵪鶉蛋。”
“不過這玩意兒可不好找,找不到咱就讓你姥姥放幾個雞蛋。”
兒子都提要求了,陳陽總不好拒絕。
“不過在這之前,先得去拿褲子。”
陳陽拍了拍兒子的小屁墩,他可不想再被尿了。
“粑粑,偶要吃魚,吃紅燒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