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北鶴的助理淡定地捧著盒子看著自家褚總和未來褚總夫人玩手拉手遊戲。
另一頭的薑瀚兩手空空出了會場,看著旁邊車座上重新放回玻璃盒中的贔屭,語氣有些挫敗,
"不是我不想給你買,你看中的都被人拍走了,剩下的你又看不上。"
贔屭玉件沒有反應,但玉石雕刻的眼睛此時卻像隔著玻璃緊緊盯住他。
薑瀚被它盯得莫名心裡發毛,
"我再帶你去看彆的行了吧。"
察覺那種被盯視的感覺不再像剛才那麼強烈,薑瀚這才發動車子。
想了想,又伸手,把盒子轉了個方向,讓贔屭的腦袋朝向前方。
為了收集到更多贔屭喜歡的玉料,薑瀚連著兩天帶著贔屭的玉身去看料子。
這天剛剛拿到一塊好料,他就接到自家老爸的電話。
"薑瀚,你最近這段時間究竟做什麼去了為什麼這幾天連著好幾筆上百萬的支出"
薑禹民之前因為肚子裡寄放的蛇胎的胎魂被嚇得暈過去,後來才知道薑瀚這小子趁著他昏迷擅自替他答應了把海天娛樂的三成股給了薑栩栩。
他至今還肉疼著呢。
看到薑瀚這麼個花錢法,就覺得這個兒子現在也越來越"叛逆"了。
"薑瀚,我告訴你,你不要學其他家二代泡什麼夜店或者包什麼女學生,我不準!你爺爺和你大伯也不會準!
你上學就上學,老實點......"
好不容易從自家親爸的魔音中解脫,薑瀚表情都有些難看。
還泡夜店包養人,他是那種人嗎!
非要說他包養,他就包養了個石頭!
薑瀚都莫名有種被碰瓷後還要售後終身的感覺。
忍不住看向手裡托著的贔屭,
"你這得吃到什麼時候是個頭"
贔屭自然不可能回答。
哪怕回答,它也隻有一個字。
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