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還想到了牧森的話。
牧森說,時修宴因為副作用影響身體,照這樣下去,或許沒有多少年。
還說,時修宴可能有死精症……
盛千意望著時修宴漂亮的眉眼,心頭不由可惜,他如果能有寶寶,一定會很好看。
那麽,要不然她趁著時修宴身體還好,給他生一個吧?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盛千意就想拍自己幾下,這也太害臊了吧!
見盛千意捏著自己的手走神了,時修宴眉眼又染上了不悅。
可很快,盛千意回過神,已經將他的手放了下來,一圈一圈將他的紗布拆開。
“消炎藥都被你弄散了。”盛千意語氣帶了幾分埋怨,起身去拿了藥瓶過來。
時修宴目不轉睛望著她,看著她又拿了棉簽,垂著眸子給他小心翼翼消毒。
“疼不疼?”盛千意抬起眼睛。
時修宴搖頭:“不疼。”
盛千意望著那一厘米深、五厘米長的傷口,自己都覺得疼,這個男人就沒有感覺嗎?
她故意用力按了一下棉簽:“真不疼嗎?”
時修宴本能微微蹙眉。
“到底疼不疼?”盛千意又問。
時修宴抿著唇,渾身已經多了幾分冷冽氣息,就是不說話。
盛千意忍著心疼,又按了一下:“疼不疼?宴宴,不要撒謊。”
她必須要讓時修宴明白,他如果真的疼,就要說出來。
時修宴終於開了口,似乎有些別扭地,他扭開頭不去和盛千意對視:“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