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不是你的(1 / 1)

麻衣詭相 月照殘燭 1005 字 4小時前






“什麽是私房照?”女人問道,顯然不清楚這其中的門道。胖男人指了指嫩模說道,“就和她一樣,按照要求穿衣服拍點照片就可以了。你的身材這麽好,隻要不拍臉還是可以看的,我給你按一張300塊給錢怎麽樣?”一看嫩模這身穿著,女人頓時就明白了私房照是什麽東西。簡單來說就是拍一些擦邊球的照片,然後賣給網站或者雜誌,通過吸引人眼球的方式來引導別人點擊進去看。這種私房照算不上什麽藝術,其實說白了就是感官刺激。女人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會拍這種照片,如果沒有適合我的工作,那就算了。”女人說完就要轉身離開,誰知道胖男人在後麵冷嘲熱諷道,“也不看看你現在長什麽樣子,頂著這樣的臉你還想找什麽工作?在這兒和我裝清高,等你哪天吃不起飯了你還會回來找我的,到時候我讓你乾什麽你就得乾什麽,你信不信?”胖男人說的這些話簡直不堪入耳,但女人就和沒聽到一樣,低著頭下了樓。餘長生想了一下,也跟著女人下了樓。可能是因為臉上傷疤的緣故,女人並沒有走正門,而是從一個小門離開的。餘長生推開小門剛跟出去,一把水果刀就頂在了他的胸口上。“你為什麽跟著我?”原來是剛才那個女人並沒有走遠,她像是早就知道有人跟著她,所以她故意走小門引餘長生出來。餘長生上下打量了女人一番,淡淡地說道,“身材不錯啊,以前是明星吧?”“關你什麽事?說,為什麽跟著我!”女人顯然不是第一次被人尾隨了,所以她這一次問的時候,手裏的水果刀又往前遞了幾寸。餘長生趕緊說道,“我沒有要害你的意思,我能幫你,治好臉上的燒傷。”“你能幫我?”女人冷笑一聲說道,“你是醫生嗎?”“不是。”“那你憑什麽說你能幫我?”餘長生剛剛把手伸進布袋,女人頓時緊張了起來。“別動!”“我隻是拿個藥膏出來而已,你緊張什麽?”餘長生將一小罐藥膏拿在手上,然後對女人說道,“這藥膏你拿回去塗抹在傷疤上,一開始會有點痛,會有灼燒感。但是過了今晚,明天早上你臉上的傷疤就會全部脫落,露出傷疤下麵的嫩肉。等你嫩肉露出來以後不要洗臉,再塗抹一次藥膏,你的臉等三天就能好很多。”作為一個曾經靠臉吃飯的女明星,女人對自己臉上的傷疤幾乎已經死心了。畢竟所有的醫生都和她說這麽嚴重的燒傷是沒有辦法修複的,就算勉強整容,也不過是讓她看起來更怪異罷了。現在見餘長生煞有其事地說自己的藥膏有效,女人頓時猶豫了起來了。“你的臉都已經變成這樣了,試試我的藥膏又有什麽關係呢?”女人從餘長生手裏接過藥膏,看著他一臉疑惑地問道,“你對我到底有什麽企圖?”餘長生笑著說道,“現在你不需要知道,等你臉好了以後再來找我,那個時候你就知道了。”餘長生說完後回到了影樓,好像真的對女人一點其他想法都沒有一樣。“你剛才跑哪裏去了?馬上就輪到我們照相了,你趕緊來化妝。”已經換好衣服化好妝的柳煙煙牽著餘長生的手,來到了化妝間。化妝師本來對餘長生的消失很不滿,畢竟她一天要接待那麽多的客人,如果每個人都和餘長生一樣耽誤她的時間,那她這一天的工作效率得有多低?不過當她看見餘長生本人後,她心中的怨氣頓時就消失了。“原來你皮膚這麽好啊,那就不用化妝了,隻需要換件衣服就行了。”化妝師一邊說還一邊拿出手機給餘長生連著拍了好幾張照片,弄得餘長生很不適應。“你這是乾什麽?”“試試拍出來的效果怎麽樣啊。不錯,你這皮膚光澤度也很好,不化妝反而看起來更自然。”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心理,柳煙煙選了一套複古風的衣服,和餘長生兩人坐在一起拍,兩人就像是三十年前的老夫妻一樣,很有年代感。拍完婚紗照後柳煙煙就和餘長生去了民政局,兩人簡單地登記了一下身份信息,就把結婚證給領了。從民政局裏走出來,餘長生看著手上的紅本心裏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自己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啊。“好了,別在看了。爺爺今晚訂了家宴,我們趕緊過去吧。”柳家本來就是一個大家族,隻不過因為柳鴻誌老爺子始終把持著柳氏集團的話語權,所以柳家的親戚們平日裏也沒什麽好走動的,因為知道從柳鴻誌手上得不到什麽好處。但親戚畢竟是親戚,柳煙煙結婚這種事大家還是要聚一聚的。天悅酒樓,百年好合大廳。三十幾名柳家人已經圍坐在了一起,柳鴻誌坐在高位,右手邊分別是大房柳成山、二房柳成江還有柳煙煙的父親柳成皓。自從柳煙煙接管整個柳氏集團以後,柳成山和柳成江就離開了集團,自己成立了兩家小公司,自己發展。今天因為柳煙煙結婚的事情重新聚在一起,兩兄弟的臉上也沒有多少高興的表情。“老三,要不怎麽說老爺子看人準呢?這餘長生一個山溝裏出來的野娃,沒想到最後還真成了我柳家的女婿。”“就是啊,以後煙煙和他生的孩子恐怕就是柳氏集團下一任的接班人了。你們三房飛黃騰達了,也別忘了以後照顧一下你的大哥二哥啊。”兩兄弟說這話綿裏藏針陰陽怪氣的,但柳成皓就當沒聽懂,裝傻充愣地拿起酒杯和兩兄弟碰了一下,喝了起來。就在這時柳煙煙和餘長生從外麵走了進來,所有人的目光頓時都投到了兩人的身上。就在餘長生準備走到柳鴻誌左手邊入座的時候,一個脖子上掛著金項鏈的男人端起酒杯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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