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有口難辯(1 / 1)

麻衣詭相 月照殘燭 1003 字 4小時前






就和人的三魂七魄如果受到驚擾,人就會出問題一樣。一個人的五炁如果受到乾擾,那麽輕則運道差,命數也會被改變。重則這個人氣散人亡,所以是相當要命的咒術。在座的賓客都沒有想到程陽德會真的用這種凶狠的咒術,看來他是動了真火,不僅僅是想要給餘長生一個教訓。將一個複雜的符咒寫到稻草人的身上,接著程陽德將稻草人立在桌子上,拿出一張黃符點燃,在稻草人的身後燃燒起來。說來也奇怪,這黃符並不像普通的黃符那樣,遇到火以後會迅速燃燒殆儘。相反的,這張黃符是緩緩燃燒的,就像人抽煙一樣,隻有一點白煙慢慢地升騰起來,然後在稻草人的頭頂上盤旋不散。“散氣神咒成了!餘長生危險了!”看著稻草人頭上的五炁,程陽德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本以為餘長生作為張道子的弟子,肯定會有什麽辦法會防備他竊取五炁。但是現在看來餘長生就是草包一個,根本就沒有什麽防備。程陽德抬頭往前一看,發現餘長生此時負手而立,好像一直在饒有興致地看他作法,自己根本就沒有動彈一樣。程陽德現在隻需要對著稻草人頭上的五炁吹一口,這場比試就勝負自分了。但他心裏疑惑,於是開口問道,“怎麽,你這算是直接認輸嗎?”餘長生說道,“你這咒術不是還沒有完成嗎?我的早就已經完成了,所以等等你。”“你的完成了?”程陽德聽了心裏一驚,趕緊檢查了一下自身的魂魄與五炁,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異常。這小子在詐自己?“我現在隻需要輕輕吹一口氣,你的五炁就會散開,你整個人也會命喪當場。你現在認輸還來得及。”餘長生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不用,你吹吧,你想怎麽吹就怎麽吹,不用顧忌我。”“程長老你還和他廢話什麽啊,吹死他!”“對啊程長老,他把韓長老打成那樣,不要手下留情!”雲中門的弟子一個個的早就看不慣餘長生了,現在見餘長生還這麽囂張,他們就更不爽了。程陽德心裏想到,雲中門與西山門本來就是對頭,再說這是餘長生叫自己吹的,那就怪不得自己殘忍了。下定決心的程陽德不再猶豫,他直接朝著稻草人頭上的白色煙霧重重地吹了一口氣。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這白色的煙霧非但沒有被吹散,反而越吹越濃,越吹越大!一眨眼的功夫程陽德就被白色的煙霧被包裹住了。一開始程陽德還沒有把這些煙霧當一回事,隻覺得這肯定是餘長生動了手腳,想要遮住自己的視野。但是很快程陽德就發現不對勁了,他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而這些白色的煙霧就像是有靈性一樣,竟然直接往自己的鼻子和嘴裏鑽,完全把空氣給擠出去了。程陽德就像是溺水的人一樣手胡亂地四處亂抓,然而不管他怎麽掙紮,那一團白色的煙霧始終都像是惡魔一樣,將程陽德整個頭部給覆蓋住了,讓人看不清楚程陽德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長生師兄,求求你放過程長老吧,他並沒有什麽惡意的,罪不至死啊!”“是啊長生師兄,程長老罪不至死啊!”餘長生站在那裏淡淡地說道,“我這道咒術,並沒有任何的攻擊性。唯一的效果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如果你們口中的這位程長老真的罪不至死,那他應該是死不了的。”餘長生這麽一解釋,許多人立馬就猜出了餘長生施展的是什麽咒術。守身咒。一種能夠完全守住自身,不被任何邪祟入侵的咒術。這種咒術是很基礎的一道咒術,但咒術的效果會根據施咒人的實力和境界有所差異。餘長生從一開始就在心中默念守身咒的口訣,將自己全身上下都給守住了。而程陽德看似竊取到了餘長生的五炁,實際上那五炁隻是守身咒術下所演化出來的假象。程陽德如果不對餘長生下殺手,守身咒隻會讓程陽德重傷。而程陽德如果對餘長生下了殺手,那餘長生如果堅持不解咒,那麽程陽德就隻有身死這麽一個下場。躺在地上的程陽德已經逐漸沒有了動靜,而始終纏繞在他頭部的白色煙霧也終於散開了。一名雲中門的弟子湊上去摸了一下程陽德的鼻息,悲憤無比地說道,“程長老死了!”“殺了他,為程長老報仇!”雲中門的弟子紛紛朝著餘長生圍了過來。唐樂山第一個拍桌子站起來,怒斥道,“你們雲中門到底還講不講道理?是程陽德主動說要比咒術,也是他主動對餘長生下殺手。怎麽的,技不如人以後就要惱羞成怒的殺人了?”“這事和你自在門沒關係,滾開!”鄒天意拔出自己腰間的長劍,指著餘長生一臉憤怒地說道,“你欺辱我在先,殺我程長老在後,我雲中門今日必定誅殺你!”餘長生看著鄒天意淡淡地說道,“話不要說得太滿了,這都二十一世紀了,隨便殺人可是要被抓進去的,你確定你要這麽做?”瑪德,你才用咒術殺了我們一個長老,現在又和我談犯法?這個餘長生真的不把雲中門放在眼裏嗎?就在鄒天意要動手的時候,一個中年男人從後廳裏走了出來。“怎麽回事?”中年男人隻是這麽問了一句,所有雲中門的弟子都收起手裏的兵器,恭恭敬敬地衝男人拱手。鄒天意指著餘長生說道,“爸,這個西山門的餘長生打傷了韓長老,剛才還用咒術殺了程長老!”鄒雲鵬饒有興致地問道,“哦?用咒術殺人,用的什麽咒術?”鄒天意愣了一下,小聲地說道,“守……守身咒。”“守身咒?”鄒雲鵬冷笑一聲道,“那就隻能怪程陽德自己技不如人,你們在這裏有什麽好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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