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人人自危(1 / 1)

麻衣詭相 月照殘燭 1009 字 4小時前






“都不要慌,女鬼已經被我餘師弟控製在別墅區裏了,隻要你們不要進入別墅區,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唐樂山雖然不能像餘長生一樣在法壇上那麽露臉,但是幫著餘長生穩定軍心還是沒問題的。一群人聽唐樂山這麽說以後,紛紛冷靜了下來。也就在這時餘長生法壇上的紙兵接二連三地飛出,而且每一次都能正好打中女鬼。道童無塵和無妄在一旁看得麵麵相覷。這天罡誅邪陣他們也不止一次見白文成用過。但就算是白文成來用,也不敢保證每一張紙兵飛出去都能打中目標啊。這不僅需要操控紙兵的人有極其敏銳的五感,更重要的是對於紙兵的操控要如臂使指。也就是說隻有在控物上有一定造詣的人,才能在這種時候真正做到百發百中。女鬼被餘長生的紙兵連續擊中四次,身上的陰力已經消散了大半,甚至已經不能夠再消失在所有人的視野中了。天罡誅邪陣最厲害的地方就在於,七個紙兵對於邪祟的傷害是呈指數上漲的。也就是說如果第一個紙兵對女鬼造成的傷害是100,那麽第二個紙兵對女鬼造成的傷害就是200,第三個是400,第四個則是800.所以天罡誅邪陣的第七個紙兵是大殺器,一般沒有哪個邪祟能夠扛得住第七個紙兵的攻擊。女鬼現在很後悔。剛才她讓另一個陰鬼附身在白文成身上的時候,其實白文成的天罡誅邪陣就已經破了。如果那個時候她趁機逃走,自己現在就不會又被餘長生給困在這個大陣之中,逃也逃不掉,打也打不過了。餘長生看著那女鬼說道,“念在你還沒有害過人,如果你肯乖乖成為我的煉魂,我就放你一條生路,讓你有機會再入輪回。”並不是所有的厲鬼都害過人。厲鬼之所以能夠形成,其實還是和自身陰力相關。之所以厲鬼厲害,就是因為能夠死後穿紅袍的鬼魂,陰力都是達到了厲鬼程度的。這樣的厲鬼隨便出手都會對普通人造成傷害,因此普通人當然覺得厲鬼厲害。然而眼前這女鬼雖然身披紅袍,眼神卻不空洞渙散,頭頂上的一縷神光也還在。也就是說這女鬼雖然已經達到了厲鬼的程度,但始終沒有為非作歹地害人性命,要不然她頭頂上的神光肯定是會消失的。餘長生也不是非要見到一個厲鬼就讓別人魂飛魄散一次。畢竟厲鬼生前也是人,餘長生難免也會動惻隱之心。聽餘長生說可以放過她,女鬼的臉上露出了猶豫的表情。然而就在這時別墅區裏傳來了一聲夜梟的聲音。女鬼聽到這個聲音後臉色大變,臉上那一絲猶豫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要和餘長生拚個你死我活的決絕。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女鬼突然之間有這麽大的變化,但既然她執迷不悟,餘長生自然也不會心慈手軟。第五個紙兵在餘長生的劍指下激射而出。那女鬼知道紙兵的厲害想要躲開,然而餘長生早就預判到了女鬼會閃避的方向,紙兵還是如同一把利刃不偏不倚地撞在了女鬼的身體上。這一次女鬼自身的陰力已經不足以和紙兵抗衡了。因此她連慘叫聲都沒發出,直接化作一團火球,消散在了天地之間,徹底魂飛魄散了。將女鬼收拾了以後,法壇上的羅盤指針也終於不動了。這說明在天罡誅邪陣的範圍之內,已經沒有邪祟存在了。餘長生從法壇上走了下來,對無塵還有無妄說道,“你們把法壇收拾了吧,然後把別墅區給封住,不要讓其他人再進入了。”“是,餘師叔。”無塵和無妄之前和白文成一樣,看不起野路子出身的餘長生。但是經過這一次開壇做法以後,無塵和無妄算是徹底服了,口頭上的稱呼也變成了餘師叔。從法壇上下來以後,葉飛鴻立馬就湊了上來。“怎麽樣長生,事情都解決了嗎?”餘長生看著葉飛鴻說道,“女鬼倒是解決了,但我總覺哪裏怪怪的。”“哪裏奇怪了?”“首先是這女鬼不對勁。”餘長生分析道,“之前附身在孟瑞思身上的女鬼,雖然已經被我給解決了,但是我晚上畫了一張寫有楚軍生辰八字的符,結果女鬼晚上又去找他了。”“這說明對孟瑞思感興趣的女鬼應該不止一個。”“更奇怪的是,剛才那個女鬼聽說我不會讓她魂飛魄散,她明明都已經猶豫了。為什麽會在聽到夜梟的聲音以後,毅然決然地要和我拚命呢?”唐樂山想了一下說道,“餘師弟,你的意思是說這些女鬼還隻是一個工具,真正的幕後黑手還另有其人?”餘長生點了點頭說道,“我對付的那兩個女鬼我都有仔細觀察過。她們身上的陰力雖然雄厚,但是形態卻若隱若現飄忽不定。也就是說她們剛成為厲鬼並沒有多久。”“對於這種剛進階的厲鬼,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個至陰至邪的地方,鞏固自己的陰力,免得出現陰魂不穩的情況。”“孟瑞思的命格就算再怎麽弱陽喜陰,好歹是個大活人,活人的陽氣也不是這兩個女鬼能夠輕易消化的。也就是說孟瑞思應該不會是她們的目標才對。”餘長生這麽一分析,現在葉飛鴻也聽懂了。也就是說這兩個女鬼不僅不需要孟瑞思,現在應該還很怕孟瑞思身上的陽氣才對。但就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她們還是拚命要控製住孟瑞思的身體,讓他自殺。圖什麽呢?餘長生想到這裏對葉飛鴻說道,“葉叔,我現在真的建議你們暫時不要再繼續拍攝下去了。如果再繼續,出事的可能就不是孟瑞思一個人了。現在人人自危,得想辦法解決。”餘長生話音剛落,場務杜芸從遠處跑過來氣喘籲籲地說道,“不好了葉導,道具組的楊剛和馮鈺棋不見了,我們怎麽找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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