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不是巧合(1 / 1)

麻衣詭相 月照殘燭 1005 字 4小時前






餘長生總算知道之前為什麽林經理說袁嬌不喜歡高雅萍了雖然高雅萍說了今天是袁承業的生日。但是她給袁承業買的蛋糕不僅是她喜歡吃的口味,而且她一句祝福的話都沒有說過。也就是說高雅萍今天來給袁承業慶祝生日是假,來要錢才是真的。這樣的女人,根本就沒有一點作為妻子的本分和覺悟,自然也不可能對袁嬌好到哪裏去。“我不是每個月都有往你的銀行卡賬戶裏打錢嗎?為什麽這麽快你就又用完了?”高雅萍理直氣壯地說道,“現在外麵的物價漲得有多快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溫泉酒店以前一位客人還隻收費兩百七,現在為什麽漲到三百五了?”這酒店的餐廳本來就不僅僅是袁承業在吃,更多的是酒店客人在用餐。他們兩口子吵架鬨笑話給別人看也就算了,高雅萍現在拿以前的住店價格來說事,這讓其他客人聽到去了這還能得了?袁承業被高雅萍氣得不行,他揚起手就準備給高雅萍一耳光。誰知道高雅萍非但不躲,反而主動上前一步對袁承業說道,“怎麽的,你還想要打我?那行,你打我啊。反正打了我,我立馬就把你這酒店給砸了。”溫泉酒店屬於夫妻共同財產,如果高雅萍真的要砸酒店,袁承業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麽阻止。“離婚吧。”袁承業將手放了下來,心力交瘁地高雅萍說道。高雅萍聽了先是一愣,隨後哈哈大笑起來。“我沒有聽錯吧袁承業,你要和我離婚?你舍得你的那些錢了?如果你現在和我離婚,你的錢我可要分一半走,你這溫泉酒店還能繼續開下去嗎?”聽高雅萍這麽說,餘長生他們心裏的疑惑也解開了。之前聽林經理說起袁承業家事的時候餘長生他們就一直覺得很奇怪。為什麽高雅萍和袁承業一年都見不了幾次麵,兩人都還不離婚?現在看來,原來還是因為財產分割的問題。女兒袁嬌就是在這溫泉酒店裏失蹤的,所以隻要這個溫泉酒店還在營業,袁承業就堅信總有一天袁嬌能夠回來。可以說此時的袁承業雖然表麵上是一個成功的商人,但是他現在所渴望的,也不過是自己的女兒能夠回來而已。但如果此時袁承業和高雅萍離婚,那麽這個溫泉酒店的現金流就會斷開,根本就不可能再繼續營業下去。高雅萍也是吃準了這一點,所以她根本就不相信袁承業敢和她提離婚。果然,剛才提離婚也隻是袁承業萬千衝動中的一次。在高雅萍這麽一提醒他以後,袁承業最終還是忍了下來。“這個月酒店的業績不好,我不會給你信用卡,而是給你五萬塊。我隻有這麽多錢了,如果你不滿意,那我也沒辦法。”“行,五萬就五萬吧。”高雅萍從袁承業的手裏接過一張銀行卡,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道,“以前娶我的時候,人人都說我嫁進豪門了。”“結果現在連拿出五萬塊都扣扣索索的,真是丟人。”高雅萍說完這話後,轉身就往門外走。鬆芊芊和杜星靈都在一旁看得義憤填膺。“師父,這女人實在是太囂張了,你怎麽不出手教訓她啊。”餘長生淡定地吃著飯說道,“清官還難斷家務事,更何況我們隻是道士。你們記住了,以後你們會的法術越多,越不能隨便對普通人用。不管是懲惡還是揚善,隻要你的術法對普通人用了,那人的因果也就跑到你的身上來了。”為什麽都說修道的人很容易得五弊三缺?就是因為修道之人的道術霸道,稍微顯露一點就有可能會改變別人的命運。這種改命所帶來的因果,是一般道士都承受不起的。有師承的法師還好,平日裏注意點,五弊三缺多多少少還能避免絕大部分。但如果是散修,又喜歡去管別人的閒事。那麽這散修英年早逝或者晚節不保都是很有可能的。鬆芊芊和杜星靈聽完有些不忿。這和她們做人的觀念有些衝突。她們本來就是心地善良的人,所以怎麽可能學了道術以後,反而不能去助人為樂了呢?就在兩人悶悶不樂的時候,正在啃雞腿的萬昌突然說道,“師父,你看那個女人身上是不是有一層淡淡的紅光啊,她該不會是快有血光之災了吧?”萬昌精通陣法,因此在五感上自然要比鬆芊芊她們要更為敏銳。餘長生和唐樂山都朝著高雅萍看去。果然發現在高雅萍的頭部周圍,有一圈淡淡的紅色光暈,看上去就像是有什麽顏料在水裏暈開了一樣。“還真有。”唐樂山愣了一下說道,“不過也不對啊,剛才她進來的時候明明挺正常的,為什麽一轉身的功夫命數就變了呢?”剛才高雅萍就在他們麵前站著,如果真有血光之災,餘長生和唐樂山自然是第一個就能發現。人的命數很難靠自己的某些行為來進行改變,一般都是有外力乾擾的。能夠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改變高雅萍的命數而不被察覺,看來這酒店裏果然還隱藏著更厲害的陰鬼。餘長生這個想法剛剛升起,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捂著鮮血淋漓的頭,直接從外麵衝了進來。“文棟,你這是怎麽了?”看見男人滿頭鮮血地跑進來,高雅萍立馬迎了上去。常文棟一把咋護住高雅萍的手說道,“我受傷了,你們酒店的醫生在哪裏,趕緊幫我找醫生……”常文棟話才剛說完,整個人撲通一下就趴在地上不動彈了。林經理第一時間去後麵把醫生叫過來。袁承業走過去一看趴在地上的是常文棟,他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他為什麽會在這裏?”高雅萍張了張嘴,不知道應該怎麽解釋。常文棟是她的前男友,隻不過後來高雅萍和袁承業結婚了,兩人也就斷了聯係。但現在看來,貌似兩人又重新攪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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