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六章:金法困妖(1 / 1)

麻衣詭相 月照殘燭 1015 字 3小時前






郝子民還能說話,意識也清晰有條理,不像是有很大問題的樣子,應該就是單純的生病了。好歹郝子民也是個曾經讓餘長生好奇感興趣的“苗子”,反正班已經換了,下午也沒事做,去看看生病的郝子民,也方便更好的拉近一下關係日後備用。決定做好,餘長生在路上買了個果籃,便往郝子民的家裏去了。郝子民的家庭條件看起來還不錯,剛剛畢業實習,工資不穩定就能自己租住一個單獨的小公寓。餘長生站在樓下等著密碼開門的時候,看他住處周圍環境不錯,隨便的點點頭。現在的小孩,日子過的真不錯。噔,樓下的密碼門打開了,餘長生順勢上樓,來到了郝子民的房間。郝子民穿著一身睡衣,麵色灰白的靠坐在小客廳的沙發上等著餘長生的到來。為了提前給餘長生開門,從臥室到門口這的幾米的路,走的他頭上臉上汗涔涔的。看到餘長生開門進來了,郝子民沒有血色的臉上咧出一個歡迎的微笑,“餘師傅,謝謝,謝謝你專門來看我。”餘長生找了個地方把果籃放下,看到郝子民這虛弱不堪的狀態,連忙讓他繼續靠臥在沙發上。看郝子民的樣子,他真的病的很嚴重似的。“你生了什麽病的?看起來好像很嚴重?”餘長生慣性的伸手在郝子民的腦門上摸了一下,不發燒。“可能是胃腸感冒吧。”郝子民的聲音都有點嘶啞了,“我還是實習生呢,沒正經上兩天班,又生病請假的,不知道公司會不會對我有意見。”“人哪有不生病的,不先把病給治好了,哪有狀態去維持工作。藥開了嗎?今天吃藥了嗎?我去給你燒點水。”郝子民到底是個年輕人,在外麵風風火火的,回家了完全不知道怎麽照顧生活。餘長生扶著郝子民回到臥室躺好,給他燒水準備點吃的好吃藥。“餘師傅,我真的是太感謝了!”看到餘長生幫他忙前忙後的,郝子民非常的感謝,就是身體不太給力,去接餘長生遞過來的熱水的時候,手腕一抖沒接住水杯,倒是按在餘長生的手臂上了。“小心點,別燙到了!”餘長生讓郝子民小心,郝子民像是沒聽到一樣,大低著頭,抓著餘長生手腕的那隻手扣的死死的,甚至讓很有耐力的餘長生都感覺到了疼痛。看到手腕被郝子民捏的有些發紅了,餘長生微微皺眉問道:“你怎麽了,為什麽忽然……”“嘿嘿嘿!”大低頭的郝子民忽然咯咯的怪笑出聲,嗓音又尖又細,和之前聲音虛浮嘶啞的郝子民完全不一樣。“沒想到啊,守著這小子,還能等來你這麽優質的一份食物,老天對我不薄啊,嘻嘻嘻!”不對!餘長生責怪他的粗心大意,反手想把被扣住的手腕抽回來,卻怎麽都抽不動。他低頭仔細看去,這才注意到,郝子民扣住餘長生的手早就不是人手的形狀了,而是變成了一堆粗糙的仿佛草木樹根似的東西。那些怪異的枝條盤根錯節,將餘長生的手腕綁的死死的,讓他怎麽都掙脫不掉。不止這樣,那些枝蔓還在繼續生長向上盤旋,一點點的往餘長生的身上生長伸長著。“你們是什麽東西?附著在他的身上想乾什麽?”“還有心情去關心別人,先想想你自己會怎麽樣吧!”郝子民又是一陣胸口顫動的怪笑,脖子機械的扭轉了幾下,一節一節的把頭給抬了起來。郝子民的雙瞳已經沒有了尋常人的光彩,一張雪白的麵孔,空洞無神的雙眼,配上桀桀怪笑和整個身體極不搭調的尖刻笑聲,越發顯得郝子民詭異的狀況。頂著一張慘白的麵孔,郝子民的脖子往右邊扭動了一下,一條小手指粗細的藤蔓從他的耳洞中盤旋遊走了出來。那條枝蔓離開了郝子民的頭顱,在空氣中盤旋扭曲了幾下,忽然在身上睜開了十幾隻小小的眼睛。那些眼睛一個個的從枝蔓上睜開,節奏混亂的來回眨動著,最後細小的瞳孔全都盯在了餘長生的身上。看著藤蔓上忽然長出了這麽多密密麻麻的眼睛,來拿餘長生都不僅感到陣陣惡寒。這是什麽妖物,寄生在人的身上,還長的這麽惡心嚇人,多看一眼晚上都會多做幾個噩夢。枝蔓上的眼睛對著餘長生快速的眨動了幾下,尖細又嘲諷的聲音再次從郝子民的喉嚨中冒了出來。“真的是好貨色,好貨色啊!”隨著的那個尖細的聲音,無數的枝蔓已經纏繞到了餘長生的胸口,並且一分分的收緊了起來。“原以為抓到了這個資質不錯的小子,供我們慢慢吸食修煉就很有運氣了。沒想到撿一送一的,有來了你這個靈力充沛的道士!哈哈哈哈!”郝子民的臉上露出了僵硬的笑容,眼神直愣愣的,“能連著吃掉兩個靈力充沛的活人,我的修行就會更上一層樓了!”“還想吃了我?白長了這麽多雙眼睛,看不清現實,不如直接戳瞎,也幫你省點眨眼睛的力氣!”餘長生臉上的肌肉抽動,歪歪嘴角,一個用力就把嘴唇重重的咬破。餘長生吸了幾口血流在口中,挑準藤蔓的位置,一口血水就對著藤蔓的眼睛噴了出去。“咿呀!”餘長生的血水大大小小的濺射到藤蔓的多隻眼睛中,帶著法門正道之力的血水遇上詭怪的妖物,立刻發揮出了天生克製的效力。淡淡的金光一閃,血水刺的被控製寄生的郝子民尖叫連連,咻的一下就把藤蔓縮退回到了郝子民的腦中。糟了,這可不是好事了!看到藤蔓吃痛又躲藏回了郝子民的頭顱中,妖物拿著郝子民的身體當擋箭牌,縮回去了再想把它們引出來除掉就難了。趁著身上纏繞著的藤蔓還沒有離開,餘長生的肩膀關節發出了咯咯的脆響,他雙臂一錯,給身體掙脫出一個空間,泥鰍似的從一團藤蔓中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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