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章:司機老陳(1 / 1)

麻衣詭相 月照殘燭 1009 字 3小時前






“我,我真沒做奇怪的事情,一直都是在正常的生活啊!”郝子民被問的很委屈,他左思右想了半天,也想起來他這段時間有做過在餘長生看來比較危險的事情。“一切都正常的話,怎麽會被妖藤寄生在你的身上?你是天選……好吧,以你的運氣,這不是沒有可能的。”餘長生說了個不好笑的笑話,重新認真了起來,“以我對這妖藤的判斷,它們在你的身上已經生長存在了一段時間,不然你怎麽會變成現在這樣?”郝子民疑惑道:“我變成什麽樣了?”餘長生專門拿了一麵鏡子放到了郝子民的麵前,“看看你如今這副尊榮,就知道問題嚴重不嚴重了。”“這……”郝子民探探頭,把腦袋伸出去了一點,鏡子裏麵清晰的映射出他那張憔悴瘦削,又紅腫不堪的麵孔。“這真的,是我嗎?”雖然沒有了剛才被妖藤控製的印象,這幾天的記憶的郝子民還是很清楚的。他是“病了”在家裏不舒服的休息了幾天,吃不下睡不好的,但也不至於變成這種大煙鬼似的麵孔吧?“這模樣,說我嗑了幾年到了生命末期快不行了我都信。”對著鏡子按了按他的臉頰,郝子民忽然把手放在了肚子上。“咕嚕嚕……”不用郝子民說,餘長生直接拿出手機,問郝子民想吃什麽,定了一大堆的外賣。外賣陸陸續續的到了,郝子民也不跟餘長生客氣,敞開了肚皮把四五人份的食物吃了一大半。郝子民的食欲一點也沒有因為被妖藤附身受到了影響,相反的,他比之前的胃口要好的多了。郝子民這邊大快朵頤的時候,餘長生一直在觀察他。通過拚湊郝子民這幾天的生活軌跡,他大概能把一些有關妖藤的情況推算出來了。郝子民以為他是“生病”了一段時間,食欲胃口變差,懶散在家裏不願意動彈,整日昏昏沉沉的虛弱下去。儘管這樣,他消瘦憔悴的程度遠比他的不良生活作息還要快的多。很明顯,妖藤的附身遏製住了郝子民的精神力,讓他失去了正常狀況的活力和精力,隻能懶散不適的蜷縮在一個角落,像盆失水的植物一樣萎縮枯萎下去。人身越是虛弱精神力越差,就更方便妖藤控製,等妖藤慢慢把人給吸乾致死,對妖藤來說,就會是另一個等級,另一種景象了。這麽算起來的話,餘長生此刻時間來的倒是很恰當,很合適。若是他來的早了,妖藤還沒有膨脹成長到敢跟餘長生正麵對峙的程度,就算餘長生來了,也發現到妖藤的端倪。若是他來的晚了,被壯大的妖藤附身過深的郝子民,可能就徹底救不回來了。“咳咳,餘師傅,你也在我家待了一天了,也一起吃點啊,味道不錯呢!”郝子民被噎的直打嗝,他絲毫沒有因為妖藤的附身影響到心態,依舊吃的沒心沒肺。這種心態極好的人,餘長生見過的可真是不多。“都是給你叫的,你夠吃,吃好就行。”“那我就不管你不跟你客氣了,我真是太餓了。”郝子民像是要把虛弱的這段時間所缺損的一切全都一口補養回來似的,後來是餘長生實在是怕他吃起來沒數被撐死,攔了一下才算暫停了。“我總算是理解了什麽叫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了。”郝子民用紙巾擦了擦滿是油光的嘴,吃飽了神精神又恢複了一些,思維才正常起來,想到了真正重要的事情。“餘師傅,你剛才問我,這段時間有沒有發生什麽特別的事情,是嗎?”“你不是回答沒有嗎,吃飽了,現在又想起來什麽了嗎?”“也不完全是。”郝子民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發,“本來剛才我也想說來著,就是覺得好像沒那麽奇怪就沒說。但是……”郝子民又連著喝了大半杯水,開始講起了他跟餘長生分開的這段時間是怎麽過的。“就,上次的那個樹啊狼啊的事情之後,我想著妖怪都被你鎮壓除掉了,也就沒再害怕開始正常生活了。”餘長生很認同郝子民的話,“這話我信,怎麽看你都不像留下了心理陰影的樣子,大概運氣總是會照顧一下心大的人來做個平衡吧。”“什麽心大不大的,你內涵我我也聽不懂,我就當餘師傅你在誇我了。”樹精和狼妖的事情,當時把郝子民給嚇的夠嗆,但後麵沒給他留下心理陰影也是真的。那天晚上下車跟餘長生分開之後,郝子民鑽進了熱鬨的酒吧裏麵,在舞池人群中混了一個晚上,第二天睡了半個白天之後,就一切恢複如常了。他重新開始按照排班任務在公交車公司上班,沒有了餘長生,公司又給他安排了別的司機來當半個老師。這次安排的是個姓陳的司機,各方麵都比餘長生像個正常的司機老師多了。郝子民在陳司機的班上過的不錯,熟悉了不少路徑紅綠燈不說,還學習了不少油條司機的小花招。就在郝子民以為生活一切都在步入了正軌的時候,他忽然生病了,無奈請假在家休息。一休息,就到了現在。郝子民原原本本的把這段時間的工作生活全都交代出來了。“餘師傅你看吧,我這幾天就是這麽過的,不說多麽積極向上,那也是勤奮充實啊。我是真的想不到這樣的日子,有哪裏奇怪。”郝子民說的沒錯,餘長生也沒找到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聽起來的確一切正常,但你也真的是被妖藤給附身,差點被吃的精儘人亡了。”郝子民是個剛畢業的學生,有點受不了餘長生的笑話,他紅了臉解釋了一下。“也沒有那麽誇張吧……哎呀,糟了!我在家裏休息了這麽多天,陳老師看我一直沒有回去,該不會以為我不來了,又換個新人帶吧!”生命安全的問題解決了,郝子民自然擔心起了工作學習的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