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七章:輕鬆解決(1 / 1)

麻衣詭相 月照殘燭 1006 字 3小時前






儘管妖藤們早就是強弩之末,隻要還有一點神識在,想的就隻有嗜血和殺人。感應到身邊有可殺可以吞吃的人,它們死也要去掙紮著試一下。“小心啊。”唐樂山簡單的提醒了一下餘長生,快走了幾步衝到了前麵,沒費什麽力氣的就把那點殘缺的妖藤抓住又甩了出去。按說這些妖藤就算被打的半死不活了,應該還不至於脆弱到被隨便的甩甩碰碰就萎縮的不成樣子。難道是唐樂山手上有些特別的東西?餘長生的目光落到了唐樂山的手上,真如他所想,唐樂山的掌心被染上了一層明顯的草綠色。那顏色的妖異程度,不比妖藤來的小。餘長生抹抹臉,走到了唐樂山的身邊看了看他掌心那些奇怪的顏色問道:“你這是怎麽回事?專門為了這些妖物準備的嗎?”“喲,一眼就發現問題所在了啊。”唐樂山笑了笑,乾脆把雙手攤平,手指抖啊抖的伸過去讓餘長生看個仔細。“你想的沒錯,隻要被這層東西給碰上了,那些妖化藤蔓的死期就要到了。”“謔,什麽東西這麽厲害?”餘長生認真的端詳了一會兒,那顏色弄在了唐樂山的手上,跟一般的透明水彩沒有太大區別。看著是很透明的樣子,可貼近了,才能發現,那是一層很厚的綠色透明的膜狀物。掌心全部被貼上了這種東西,肯定很不舒服。唐樂山神秘兮兮的對著餘長生眨眨眼睛,小聲的說:“除草劑!”餘長生重重的在唐樂山的身上敲了一下,“又跟我在這打哈哈,快點說清楚!我差點在妖藤手上吃了大虧。”“知道知道,會解釋的,你先等會,我們先把周圍善後弄明白的。”大概是唐樂山在車外麵對妖藤用了些手段,剛剛把整輛車子都給包裹起來的妖藤正在快速的乾枯萎縮。枯黃收縮的妖藤們現在看起來同一般的枯枝稻草沒多大區別,服帖的躺平在了地上。妖藤已經沒有威脅性了,現在比較重要的是車上的那名乘客。餘長生和唐樂山一起把車上昏迷的乘客給抬了下來,準備放在路邊比較安全的草叢上。看到地上綠油油長勢很好很整齊草地和矮樹叢,長勢很好的植物。見到這些植被,餘長生本能的警戒,把剛要放下去的乘客又給拉了起來。唐樂山很了解餘長生的一貫想法,笑道:“怎麽,害怕這些草木也有問題,擔心它們也會悄悄對人下手?”“不是我過於小心,而是那些妖藤來的門路太邪性了,不得不防。”唐樂山能這麽說,又對妖藤有針對性的做法,他肯定對這些妖藤的來曆狀況點了解。“那男人這麽重,你先把他放下,至少現在,這裏是沒有問題的。”和唐樂山一起合作,把昏迷的乘客擺了一個比較舒服自然的姿勢,做完這些餘長生才有工夫回頭看看那輛公交車。這條路上本就人煙不多,剛剛被迫停下來的位置也剛好卡在了一個角落,不會輕易被人注意到這邊的狀況。哪怕整輛公交車剛才詭異的變成了一個藤蔓包裹的繭子,也沒人注意沒人理會。沒被人發現反倒是好事,不然就算把妖藤的事情給解決了,那些古古怪怪的狀態對公眾也是好交代的。包裹著公交車的妖藤全都枯萎脫落之後,餘長生這才發現,原本還有個八成新的車身,前後不過十來分鍾的時間,居然就弄的氧化斑駁不已,老舊的跟垃圾站的廢車一樣。“這些妖藤枝條對車做了什麽?”“你是怎麽開上公交車了?難道現在奶粉錢這麽難賺,需要你出來跑兼職了嗎?”唐樂山沒有正麵解釋餘長生對妖藤的疑惑,反而很輕鬆的對他打趣了起來。“還不是國異局的那些人,有些麻煩需要我來幫忙,這一幫,就幫到了現在。司機的身份隻是一個掩護而已,一樣的活你乾過的也不算少吧。”“又是國異局的人啊……原來如此,我說你怎麽會舍得老婆孩子乾這麽不賺錢的活。”餘長生抬抬頭,“那你呢,消失了這麽多天,忽然又冒了出來,是什麽意思?”“就是這個意思啊!”唐樂山做了一個數鈔票的手勢,直截了當的說,“我會出現在這裏,除了為了賺錢,還能是什麽?”這麽看來,唐樂山對妖藤的來曆就真的是很清楚了。餘長生更加關切的問:“既然你什麽都知道,那就快告訴我,這些妖藤是怎麽回事?國異局正拿這些來曆不明的妖藤沒辦法呢!”放棄了平時最愛的鈔票的話題,唐樂山臉上戲謔的表情正在慢慢的消失,“國異局隻告訴了你這些?別的沒有了嗎?”餘長生感覺到了不對勁,“就連這些妖藤也是我慢慢碰運氣調查出來的,還能有什麽?”聽到這裏,唐樂山問的更加直接了,“那他們給你錢了嗎?就讓你白乾活?這種不給任何詳細消息危險無限的活?”看餘長生肯定的點點頭,唐樂山馬上就炸了。“這些家夥未免也太過分了!找你來做這麽麻煩危險的事情,一切不交代清楚,還不給錢!哪有這麽辦事的?”餘長生打斷了唐樂山絮絮叨叨的幫他抱不平的話,“先別替我不滿意了,先告訴我,你對這些妖藤的事情,了解多少?”唐樂山對妖藤的態度,餘長生能感覺到,那些妖藤絕對有些來曆。“唉,真要說的話,那要解釋的東西可就多了。”唐樂山在原地轉了幾個圈,忽然從地上抓起了一截半死不活的妖藤來。那節妖藤本就快不行了,被唐樂山手上抹了“除草劑”的東西一碰,像是掉進了鹽罐子裏的蝸牛,被鹽水殺的十分痛苦的扭動了起來。垂死掙紮的幾下蠕動之後,妖藤像是把身上最後的生命力全都消耗乾淨了,十分快速的脫水乾枯,最後變成了一小片乾巴巴的枯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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