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三章:鄧家異事(1 / 1)

麻衣詭相 月照殘燭 1013 字 3小時前






“所以這件事就很奇怪。”石義對著餘長生說道,“餘師傅,你也應該知道,靈魂一旦被送入地府,除了轉世投胎,基本就沒有重回人間的可能性,所以他們懷疑是不是那個靈魂回來了,這就有點扯淡。”餘長生看著手中的檔案,一言不發。已經被送入地府的靈魂不會再回來……這可不一定。在幽冥鬼門未開之時,就出現過地府之中靈魂逃出的現象,更不用說現在幽冥鬼門大開。很多遊離在地府邊緣的靈魂都有可能會通過幽冥鬼門,重新出現在陽世。在餘長生思考的時候,石義還在說,“餘師傅,若不是這家人之前就已經找過我們,我們絕對會以為他們這是在說謊。”“這件事具體是不是說謊,要等我看看之後才知道。”餘長生將手中的檔案收起來,“這件事就交給我了,羅盤繼續放在你這裏,你千萬不要讓你的手下停止尋找那個逃走的幽冥鬼物。”石義接過羅盤,對餘長生點點頭,“放心吧餘師傅,您既然幫我們處理事情,這件事我們怎麽說也要給您辦好!那我就不打擾您了。”說完,石義就帶著羅盤離開了國異局,餘長生帶著檔案出門,打了一輛出租車,就向著鄧家別墅而去。“這位師傅,您怎麽會想去鄧家別墅?”餘長生坐在出租車後座上,準備重新看一遍鄧功的檔案,這個時候,開車的司機卻出言詢問。“那裏住著我一位朋友,我隻是去看看朋友。”餘長生笑著說道。既然國異局準備將靈異事件重新轉移回地下,餘長生就絕不會將有關於靈異的事情隨便泄露出去。“看朋友啊。”出租車司機神秘兮兮道,“既然是看朋友,那就記住我一句話,如果沒事的話,晚上千萬不要出門,鄧家別墅那裏晚上不太平。”“不太平?”餘長生一挑眉,“您這話是什麽意思?”出租車司機一笑,道,“就這麽跟您說吧,也幸虧現在是白天,要是晚上,絕對沒有一個出租車司機敢載人去鄧家別墅,相傳那裏鬨鬼,而且鄧家家主鄧功一到晚上就會被鬼附身,可怕得很。”聽著出租車司機說的話,餘長生不得不佩服人言可畏,從石義那裏得來消息,鄧家這邊出事也不過就幾天的時間,但就是這幾天的時間,竟然連出租車司機都知道了鄧家鬨鬼的事。出租車可是跑遍全城的,就相當於是一個移動廣播器,隻要是出租車司機知道了,估計全城都知道了。“是嗎?應該是謠言吧。”餘長生輕輕一笑,將這件事當成一件笑話來說。國異局已經打算壓下去靈異事件,餘長生自然不可能承認。“謠言?這可不是謠言,我告訴你這件事我可是親眼看見過的!”司機師傅對這件事似乎很有興趣,“當初在晚上,我到過鄧家別墅,就看見鄧功一個人在路上走著,卻時不時對旁邊說些什麽,分明就是被鬼附身!”司機興致勃勃地對餘長生說這件事,但餘長生已經不打算繼續談這件事。多說無益,隻要能夠將這件事解決,這個謠言一定會不攻自破。似乎司機也察覺到了餘長生的不耐煩,在接下來的路上,便沒有繼續說這件事,等將餘長生送到目的地之後,司機立刻開車駛離這個地方。剛來到鄧家別墅,餘長生就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這裏的味道很奇怪,有一種不屬於人間的味道,但也並不是鬼魅的味道。看來這鄧家別墅果然有些不對勁。砰砰砰。餘長生敲響了鄧家別墅的門。很快,一個保姆模樣的人打開門,很是詭異地左右看看,而後看著餘長生,“你是誰?”將自己國異局證件掏出來,餘長生說道,“我是來幫你們的。”保姆眯著眼,看了一下餘長生手裏的證件,而後打開門,對著他招了招手。餘長生一皺眉,跟著這個保姆進了別墅。一進別墅,餘長生的眉頭就皺得更厲害,這個別墅裏麵的味道更重,幾乎是讓他有種窒息的感覺。就類似進了一個已經破敗幾十年的房間,整個房間裏充斥著一種類似黴菌的味道。而那個保姆則是在門口探出頭看了很久,才終於進門。“對不起啊師傅,實在是我們老板不讓我們找人,就連找你們,也是我偷偷找來的。”保姆小聲地說道。餘長生這個時候才看清楚這個保姆的臉,是一個很普通的中年女人,隻是這個保姆有很重的黑眼圈。“偷偷找我過來,難道你就不怕你們老板辭了你?”餘長生問道。“相比於被辭退,我更想鄧功能好好地。”保姆歎了口氣,“算起親戚來,我還算是鄧功表姨,是含玉這邊的親戚。”餘長生點點頭,如果是親戚的話,這件事就能說得通了。“那你的黑眼圈……”餘長生指著保姆的黑眼圈問道。保姆這個時候打了個哈欠,說道,“在老板不對勁的這段時間,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晚上雖然能睡得很深,可第二天早上醒來就像是根本沒睡過一樣,時間長了,就有了黑眼圈。”餘長生點點頭,“我算是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了。”說著,餘長生掏出來一張符紙,交給這個保姆,說道,“你找一碗水來,把這張符紙燒化到水裏,然後喝下去,好好地睡上一覺。”保姆的這個情況,就是屬於陽氣不足,這個別墅裏麵的靈魂為了維持自己的存在,就需要從活人的身上吸取陽氣,這個保姆就是因為被吸取了陽氣,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不過看來這個東西還算是比較聰明,沒有第一時間就吸取這個保姆身上所有的陽氣,而是讓保姆好好地活著,不斷地從身上吸取陽氣。這簡直就是把活人當作牲畜,不斷地從這些人的身上吸取陽氣。保姆接過符紙,很快地就拿來一杯水,將符紙燒在水中,痛快地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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