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二章:憤懣不平(1 / 1)

麻衣詭相 月照殘燭 1012 字 3小時前






三天的時間,在國異局裏已經算是很長的時間了。就在石義將事情頒布下去之後,才不過天亮的時間,就已經篩選出了不少和五鬼運財可能有關係的人選。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最近三年之內發家的人,而且每一個人發家的手段都特別奇怪。用別人的話來說,這些人簡直就是老天爺追著喂飯吃。而且這些人在最後篩選之後,一共留下了三個可疑的人物。石義將這三個可疑人的資料擺放在桌子上,對著餘長生說道,“目前我們能找到的人一共就這些,而且已經有國異局的人去上門調查,這些人家裏麵多多少少的都有一些靈異之事,但具體哪一個是五鬼運財的施術者,這一時之間很難尋找。”餘長生皺著眉看向石義,問道,“這些人你一個都不認識?”“我為什麽會認識他們?”石義看著這三個人的照片,“平時他們也沒有找過我們國異局,我對他們三個一點印象都沒有。”“不可能啊!”唐樂山走過來,在這個三個人的照片上來回看了看,對石義問道,“你之前說不是有人讓你幫忙,之後你才拿到的那些冥幣麽?五鬼運財想要轉嫁,必須要親手轉嫁,否則根本不會成功。”“從理論上來說,你應該和這三個人之中的某一個見過一麵。”聽唐樂山說的話,石義用力地搖搖頭,“這不可能,那個人的臉我記得清清楚楚,根本就不在這個三個人之中。我甚至還根據我的回憶,去找人畫了素描,做人臉對比,但就是找不到那個人。”石義的話引起了餘長生的注意,餘長生站起來看著石義,問道,“照你這麽說,之前你見過的那個人可以說就像是憑空出現一樣?”“對!”石義猛地一拍巴掌,“就是這個樣子,那個人真的就像是憑空出現一樣,要不然不至於對全城人做人臉對比也找不到這個人!”餘長生點點頭,看著唐樂山,用手指著這三張照片,“唐師兄,你看看這三個人的照片,誰的臉上有易容痕跡。”唐樂山立刻拿過這三張照片,放在眼前看了看,最後就歎口氣,對著餘長生搖搖頭,“沒辦法,像素太低了,根本就看不出來易容的痕跡。”“從照片上看不出來,那就直接去找人。”餘長生說道,“一共也就是三個人而已,就算是一天一個,在三天的時間裏也總能找到到底是誰!”“好!”石義說道,“這件事既然是因我而起,那我陪著餘師傅找這個人是義不容辭!”“不這件事你絕對不能跟著我一起。”餘長生堅定地搖頭,“那個會五鬼運財之術的人見過你,在他的猜想之中,你這個時候應該是個死人,如果他發現了,你還活著,就意味著他知道了,有人能破解五鬼運財之術。”這個時候,唐樂山也走過來,“沒錯,石義,這件事情還隻能我和餘師弟一起去辦,在我們還沒有調查清楚到底是誰布置了五鬼運財之術之前,你最好是不要在別人麵前露麵,要不然容易打草驚蛇。”“啊?”石義沒想到自己想幫忙也不行,但仔細一想,既然自己幫不上忙,那麽也不能為這件事添亂,便堅定的點點頭,“好,這段時間我就一直待在國異局,直到你們完成,我再出來。”餘長生和唐樂山點點頭,轉身就要出門去。但他們兩個還沒離開,石義忽然叫住他們,“兩位師傅,雖然這三個人之中可能隻有一個人會五鬼運財之術,但是其餘的兩個人也都或多或少沾染上一些靈異關係,另外兩個人身上惹到的事我和隊員們沒辦法解決,還請兩位師傅多多幫忙。”“啊,難道我們還要幫你們解決另外兩個?”唐樂山的臉立刻變成了苦色,“你們就算是壓榨人,也不能這麽壓榨的吧!”石義臉上有些不好意思,“實在是沒有辦法,國異局內人員有限,水平也有限,為了我的隊員們,我隻能厚著臉皮請求你們幫忙。”唐樂山眉頭一皺,“我知道你們很難,但我們也隻有兩個人,而且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你們這麽做……”他還想要繼續埋怨下去,但餘長生將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緩緩說道,“唐師兄,我們既然來這裏麻煩他們,幫他們做一些事情也是應該的。”看著餘長生平靜的臉色,唐樂山無奈地歎了口氣,跟著他轉身離開。在路上,唐樂山是越想越氣,對著身邊的餘長生道,“餘師弟,咱們也不是三歲小孩了,這種類似哄騙的話,對我們還有用嗎?那家夥是明顯地把那些臟活累活都交給我們來乾,我們連擺臉色都不行?”他們來這裏隻是為了追查那個從幽冥鬼門中逃出來的幽冥鬼物,並不是來到這邊國異局為他們排憂解難的。石義這一次又一次地要求他們幫忙做事,已經引起了唐樂山極大的不滿。對此,餘長生隻是微笑著點點頭,“這件事我自有分寸,我們來到這裏也算叨擾,石義向我們提出要求,我們就用行動來報答他,從此之後,算是因果了結,我們和石義再無瓜葛。”這件事情若是讓石義知道,恐怕能後悔得腸子都青了。餘長生和唐樂山都是在國異局裏掛牌的,也算是半個國異局裏的人。在他們來到這裏之後,石義若是對他們以禮相待,他們自然會欠石義一份人情。自古人情最難還,石義以後若是遇到了什麽事,餘長生和唐樂山也會看在人情的麵子上幫他一把。但現在,石義用一些小心眼讓餘長生他們幫他無償做那些事,也算是在某種層麵上抹平了他們之間的人情。人情還清了,他們之間自然也沒有什麽關聯,等到以後,就算是石義遇到了再棘手的困難,哪怕是餘長生和唐樂山都在石義的麵前,他們都能心安理得的當一個旁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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