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六章:弄巧成拙(1 / 1)

麻衣詭相 月照殘燭 1011 字 3小時前






餘長生第二天苦逼的陪著柳煙煙一起去買衣服去了,而且一陪就是整整一天,從一大早一直陪到傍晚的時候。對於男人來說最要命的問題就是我和你媽掉水裏你會先救誰,最要命的行動就是陪著女朋友或者老婆一起逛街。而且在最要命的行動裏麵最最要命的是陪著逛一整天的街。“老婆我錯了,我不該把你那些舊衣服全都扔了的,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餘長生欲哭無淚。昨天晚上他隻是想著那個邋遢鬼,能夠儘快的把家裏麵給收拾乾淨。這樣的話不僅僅是自己省心,到時候柳煙煙收拾家的時候也會省心一些。可沒想到那個邋遢鬼看樣子是個新鬼,不僅僅把家裏麵的垃圾全都扔了。甚至把家裏麵所有舊的東西也全都扔了,包括柳煙煙準備著第二天起來洗衣服的那一堆舊衣服。就這麽一下,衣櫃裏麵的衣服就空了大半,所以柳煙煙今天就拉著他逛了整整一天的街,把衣櫃裏麵缺失的那些衣服一股腦的全都補了回來。餘長生到最後就像是一個人形衣架一樣,身上每一個地方都掛滿了衣服。甚至連嘴裏麵都包著衣服的包裝袋,兩隻手更是每一隻手都拎著十幾個包裝袋。“誰讓你把我喜歡的那些衣服全都扔了的!”柳煙煙生氣的說,“那些衣服裏麵有不少我都很喜歡,你這一股腦都給我扔了,你讓我怎麽辦?”“可是那些衣服的確不是我扔的,是昨天晚上咱們家裏麵進了鬼怪……”餘長生苦笑著說。“昨天晚上咱們家裏麵進了鬼怪?”柳煙煙用鋒銳的眼神看著餘長生,“拜托,你可是華異術盟裏麵s級的成員,你難道就沒有手段對付家裏麵的那些鬼怪,再說了,就算是你沒有辦法對付掉那些鬼怪,誰家的鬼怪會幫你把家裏的那些活全都乾了?”“這不是昨天晚上……”餘長生想把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些事從頭到尾的說一遍,可誰知柳煙煙竟然雙手捂住耳朵,表示自己沒有興趣聽。看見這個樣子,餘長生就知道她肯定已經明白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今天這麽做無非就是為了懲罰自己,以及想要和自己一起逛街而已。算了,反正陪老婆是每一個男人都應該做的義務。反正今天已經受了一整天的罪了,這剩下的一個小時難道還堅持不下去嗎?餘長生陪柳煙煙在商場裏麵買了好多的東西,柳煙煙也算是把心裏麵的那些氣全都撒了出去。所以在最後柳煙煙並沒有讓餘長生一直提著那些包裝袋,而是托人把這些包裝袋都送回到他們家裏去。“今天一天好開心啊……”柳煙煙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好不容易能夠讓你整整陪我一天。”“是我的錯……”餘長生走在柳煙煙身後幾步的位置,看見柳煙煙伸了個懶腰之後,嘴裏說出埋怨的話,心裏麵頓感到幾分慚愧。的確,為了維護天下蒼生,他這是舍小家,為大家。可若是連小家都守護不好,又何談什麽維護天下蒼生,又何談什麽為大家呢!餘長生心中愧疚之下,快走了幾步,想跟上柳煙煙,將她狠狠的摟在自己懷中。可不曾想這才剛邁出一步,就忽然間感覺到自己的腳步被什麽東西給絆住了,竟是往前踉蹌了兩下。“怎麽了?”柳煙煙聽見後麵踉蹌的聲音,轉頭就看見餘長生好不容易站穩。“沒怎麽,隻是感覺自己忽然間被什麽東西絆了一下。”餘長生扭頭往回看去,發現自己剛才走的地方平平坦坦,根本就沒有任何能絆倒自己的地方。“被什麽東西給絆了一下?”柳煙煙也往餘長生走的那個地方看去,同樣是發現那個地方平平坦坦根本就沒有什麽突出的地方。“餘長生,你這是存心拿我開涮是吧?那個地方明明什麽都沒有,你怎麽還說被什麽東西給絆了一下?”柳煙煙心裏麵那一點剛剛升起來的好心情,瞬間就垮了下去。男女之間相處是真誠,若是一方成天的花言巧語或者說敷衍。這對於另一方來說會感覺到自己不受重視,也就自然而然的心情不好。“不是,我的確感覺到自己被什麽東西給絆了一下。”餘長生連忙解釋說。“行了,我不想聽,我看你這就是陪我逛了一天的街,心裏麵不願意了,所以專門用這種方式來向我表示不滿意。”柳煙煙扭過頭去,一臉不高興的說道。“怎麽可能,你可是我老婆,我陪你逛一天的街怎麽了?就算是我陪你逛一年的街,我心裏麵也不會有任何的不願意。”餘長生解釋說,“而且今天……”餘長生話剛剛說到這裏,卻一下子頓住了。柳煙煙正聽著餘長生的解釋,忽然間聽到他的話斷了,心中的那些不快樂瞬間放大,扭頭氣呼呼的說,“你!”可柳煙煙一扭頭,就發現餘長生正目光嚴肅的看著他之前被絆倒的方向,並同時對她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別說話!”餘長生小聲的說。柳煙煙把心裏麵的那些不高興壓了下去,雙手環抱在胸前,賭氣似的看著餘長生。他們夫妻兩個人之間小打小鬨也有過不少,但是在有正事的時候,他們兩個人的想法都是一致的。就算是不幫忙,也絕對不能夠給對方添麻煩。餘長生的目光在之前自己被絆倒的那個地方來回搜索了幾下,然後猛的掏出了判官筆,輕輕一甩,判官筆的筆尖頓時放大,整個判官筆變成了一個大號的拂塵。“是什麽奸邪之物,竟然躲在地底下戲弄我們!”餘長生大喝一聲,用力把手中判官筆所變化而成的拂塵拍在了地上。砰!隻聽見類似於爆炸的聲音響起,從地底下猛的就被崩出來了一個看起來像是小肉團一樣的怪物。這個怪物四肢起短身體起小,就像是一個沒有殼,隻有四隻手的鼠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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