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嫵說的興高采烈,一扭頭發現自家大哥臉黑成蜂窩煤了。
聲音戛然而止,趕緊補救:其實,哥你也挺好的,我看小嫂子就不像吃回頭草的人,而且那些人裡也沒你這種類型,說不定哥你就是一匹黑馬,所以你放心吧,努力努力,哈哈哈!
尷尬的笑聲隻能讓氣氛更尷尬。
南遲墨並沒有覺得自己被安慰到,隻覺得更糟心了。
......
這一夜天翻地覆至少對於童家來說是這樣的。
童家
啪!
童妁被童忠國一巴掌扇偏過去。
誒呀,你發什麼瘋打我女兒!童媽媽過去一把推開童忠國。
妁妁疼不疼,誒呀。童媽媽心疼地抱著自己姑娘。
我發瘋你怎麼不問問童妁發的什麼瘋,好好的就要殺人,我童家就是這麼教育你的嘛!
童忠國為人清正,當了一輩子官了,自問對得起自己良心,對得起信任他的老百姓,更對得起國家。
但是今天在辦公室,來自四麵八方的電話一個接一個打進來,內容荒唐至極,而乾出那荒唐事的竟然是他的女兒!
什麼!殺人怎麼回事,妁妁,你殺什麼人了童媽媽一聽也慌了,怎麼回事,她的妁妁一直以來乖巧聽話,怎麼會去殺人呢
媽媽,她跟我搶祁斯,我一定要嫁給祁斯的,所以她必須死。童妁到現在都不知悔改。
童媽媽忽然發現自己的女兒很陌生,妁妁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用這樣理所當然的語氣來描述這樣一件事情。
妁妁,你怎麼能殺人呢!童媽媽晃了晃童妁的肩膀。
她是不是死了,哈哈哈哈哈哈,真好,她早該死的。童妁居然還能笑出來。
童忠國都恨不得沒有這個女兒。
她沒死,已經被放了,但是你所有的罪證都被人送到上麵去了。童忠國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