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給阮羲和時間去玩,但是絕不允許她跟彆的男人在一起,這一段時間,他插手房地產,動了宿家的利益,還搶了榮昌集團好幾個大單。
忙的不得了。
越頡的生意,說難聽點,來錢太快了,他有的是流動資金可以去搞事情。
而且這玩意都是和政府合作的,怎麼可能上麵沒點關係。
想搞點事情還是很容易的。
但是宿家和莫家也都不是吃素的,他現在忙就是因為同時要搞兩家,精力有些吃緊。
其它倒是沒什麼。
至於越岐,嗬。
國外的學校已經申請好了。
他不是那麼喜歡摩托車麼,那他就讓越岐儘情去做自己喜歡的事,在他勢力所控下,隻要他不鬆口,越岐就回不來。
站起身,他帶著滿身寒意走了出去。
驅車趕到餐廳時,大堂經理已經在門外等他了。
越頡大刀闊斧地進去,直奔阮羲和所在的位置。
每往前走一步,他都感覺到了一陣如刀絞般心痛。
怎麼就能那麼難過,疼的他心尖發顫。
麵上卻依舊冷峻,很自然的走到這個視野最後的位置。
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就喜歡這個靠窗的位置,說這裡可以看儘人間百態。
多少個下雨天,他在這裡陪她一待就是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