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堅強地往裡走,無所謂,來吧!
越頡果然坐在沙發上看著她,眸子裡都是探究。
你撬我家鎖了啊。阮羲和聲音裡情緒不明,但是唯獨沒有心虛和慌張。
嗯。他應了一聲。
兩人沉默了三秒,在越頡這種眼神之下,大部分人都會心虛害怕。
但是阮羲和非常淡定的去廚房冰箱拿了兩瓶水,一瓶放在越頡麵前,一瓶自己擰開喝。
越頡並沒有動。
不喝麼還是要我幫你擰阮羲和笑了笑。
淦!
還好昨天沒讓樊卿侗過來,不然今天真的是搞笑了!
越頡依舊沒有說話就這樣看著她。
這是跟她玩心理戰這一套呢,阮羲和懶散地往沙發上一坐,態度閒適的很,態度完全不慌。
反正總有一方會先繃不住的。
陽台的門沒有關,外麵的小風微微吹拂進來,窗簾下麵的小穗穗輕輕晃動著,屋子裡安靜的過份。
昨晚去哪睡了。越頡儘量讓自己語氣平靜。
聞姐那裡啊。
阮羲和這態度太自然了,好像真的就是隨口說出來了。
如果阮羲和說的是在彆的房子裡住,他便是再半信半疑也沒辦法,除非他深究,但是她說去聞雀伊那裡住,他是半個字都不信的。
心口的那道裂縫越扯越大。
阮羲和從來沒有在聞雀伊那裡留宿過,她住自己家住酒店,就是沒有在朋友家住的習慣。
越頡笑了一下,眼裡卻沒有一絲溫度:你還可以再說一次。
我在聞姐家睡一夜怎麼了嘛!她好像真的是被冤枉了一樣,委委屈屈的,眉眼微皺,實在會騙人。
他沒說什麼,就拿出手機,找到一個號碼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