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瑤帶著委屈勁兒的控訴讓嚴謹塘心裡的爽感直接爆棚。
一點沒忍住直接噗呲笑了一聲。甚至連『您』都不說了,直接稱呼『你』了。
他這下倒給鄭瑤看得更惱怒了。
嚴謹塘站起身,走到她身邊,摸了摸她的頭發,「沒有別的想法了,就是太晚了,你放心你住這我不會再做什麼了。」
鄭瑤看著他,「那你剛才為啥不讓猴子哥送我走?還說你要送我?」
嚴謹塘一手扶著她的胳膊,一隻手不停地在她頭發上慢慢撫摸,心裡癢癢的,說出口的話聲音也有些沙啞,「因為不想你走。」
這一句話就給鄭瑤直接乾沒電了。
她不怕嚴謹塘像以前似地拐彎兒抹角地試探她,她就怕他特別直接。
因為她,好像,完全,沒辦法,拒絕。
她覺得此時此刻的嚴謹塘就像是一隻大狗狗,看起來凶神惡煞,其實私下裡就是一個嚶嚶怪。
「我,我,嚴先生,所以我,現在應該做些什麼?」
鄭瑤有些迷茫,她也不知道嚴謹塘這樣子,她之後要怎麼麵對?
跟他談戀愛處對象麼?
她可配不上嚴謹塘,她除了年輕點,哪裡能跟嚴謹塘的家世條件去相比?
從一開始她就知道,所以,為什麼她好幾次拒絕了嚴謹塘的要求。
即使那時候她不知道或者不確定嚴謹塘喜歡她,她也是怕自己對人家產生了不切實際的想法。
想到這,鄭瑤覺得自己今天還是太衝動了。
她就不應該多留。
也不應該去叫嚴謹塘吃飯,更不應該答應他的要求。
現在好像事情變得複雜了?
「你在胡思亂想什麼?」
嚴謹塘微微低下身子,跟她平視,「你們這個年紀的女孩都在想些什麼?」
鄭瑤沒好氣,「我怎麼知道。」
「不知道,那就別想,我替你想好了,你跟著我的步伐去走?」
鄭瑤對視他的眼睛,「怎麼走?」
嚴謹塘拉著她坐在沙發上,看著她一臉的迷茫,有點心疼,「我知道你想些什麼。但是我想告訴你,你想的那些都不重要,什麼家世背景,什麼年齡問題,在我這裡都不是問題。」
鄭瑤不自覺地撅撅嘴,「您說不是問題就不是問題了?那您父母那邊怎麼想呢?」
得,又您了。
「鄭瑤,用你的小腦袋好好想一下,如果我父母和我都看中家世背景的話,我還會單身到現在麼?不是我吹牛,若是我真的想隨便找一個人結婚,我下個月就能辦婚禮。」
鄭瑤想了想,這話確實。
她接觸嚴家以來,多多少少也知道了,嚴家在京市是什麼地位。
以前她就是普通老百姓,根本接觸不到這個階層,但因為淩橘的關係,她現在多多少少也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