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三十八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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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嗨大了的hog戰神們下午兩點才紛紛從自己房間出來,每人頂著一張宿醉臉,渾渾噩噩的洗漱後下樓等著吃飯。

照顧他們的阿姨早早洗好了水果,分裝在一個個玻璃大碗裡,一人一碗,放在眾人麵前,眾人半睡半醒的拿起水果來吃,一時間一樓餐廳裡隻有哢嚓哢嚓的聲音。

祁醉早起了半個小時,比他們幾個清醒一點,他從一堆亂七八糟的外套圍巾背包裡翻出自己的手機來。

祁醉惦記著聯係謝辰,打開手機,卻等到了另一個驚喜。

祁醉表情自然的翻著自己的朋友圈以及來自五湖四海的問候,淡淡道:“昨天有人碰過我的最新款白色手機嗎?”

祁醉昨天是喝了不少,但還不至於斷片,祁醉確定這不是自己分享的。

眾人麻木的繼續哢哢啃水果,沒人說話。

祁醉簡單的回複了自己爸媽幾句,用自己的鍵盤發誓,自己不會吃三無保健藥,也不會去請什麼大仙來給自己右手施法,並無奈答應了,自己這周末會回家。

把手機丟在一邊,祁醉平靜道:“現在承認,我不發火。”

餐廳裡安靜依舊,眾人眼神空洞的吃東西,沒人回答。

隻有於煬,像是被人紮了一針似得,突然清醒了。

於煬簌然睜開眼,緩緩的抬起頭,動作輕的不能更輕的,慢慢地從褲子口袋裡,拿出了手機。

於煬費力的咽下嘴裡的水果,打開微信,看了下自己昨天的動態——

空空如也。

再打開朋友圈,撲麵而來的,是祁醉的暴擊刷屏。

於煬閉上眼,恨不得把這手機生吃下去……

卜那那吃夠了,推開水果碗,拿出手機來,眼神迷離的喃喃:“行了,不用秀了,知道煬神給你買手機了,魯迅說過,秀恩愛,死得快……”

老凱搖搖頭,吃著東西糾正道:“這句話是亞裡士多德說的。”

“哦,我記混了,意思對了就行。”卜那那點頭,習慣性的打開朋友圈,“稍微照顧一下我們這些單身狗的情緒好吧?彆整天……我艸?!!!”

卜那那的朋友圈和祁醉重疊是最多的,他看著那滿屏的點讚和擔憂問候,心碎的看向祁醉:“隊長……你表麵裝的那麼雲淡風輕,其實心裡這麼複雜的嗎?”

祁醉漠然的看著卜那那。

卜那那頓了下,反應過來了,縮了縮頭,低聲嘀咕:“你們誰做的誰自覺點啊,彆連累胖胖的我。”

祁醉把手機丟在一邊,雙手插兜,倒數:“五。”

“四。”

“三。”

“二。”

“隊長……”於煬轉過身,看著祁醉,硬著頭皮,“是我。”

祁醉:“……”

祁醉突然噗嗤笑了出來,他一邊刪那幾條造謠文一邊道:“今天俱樂部媒介部門的人過來拍基地日常,不確定會拍多久,都整理一下自己的東西,彆等著清潔工整理,忙不過來,還沒洗澡的快點洗……”

於煬惴惴不安,“我……”

“下不為例。”祁醉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吃飯,吃晚飯整理內務。”

顯然是不想追究了。

卜那那嫉妒的要死,忍不住拱火:“哎,這就完事兒了?”

老凱還沒反應過來,他擦擦手,伸頭看看卜那那的手機,笑的嗆了,跟著幫腔:“這事兒不能就這麼過去吧?那以後大家都隨便玩對方手機了?”

於煬尷尬,低聲道:“對不起……”

祁醉嗤笑:“管你們什麼事?跟你們有關係麼?”

“怎麼沒關係?什麼事都能過去,那以後沒法管理了。”卜那那把水果吃的一乾二淨,又趁著於煬不注意從他碗裡拿了個香蕉,一邊剝皮一邊道,“得有懲罰。”

老凱點頭,鄭重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整天這麼沒規矩不行,長此以往,國將不國。”

老凱突然拔高了主題,氣氛突然就嚴肅了起來。

“小隊長,雙排賽上,我卜那那欠你一條命,我還記得,但一碼歸一碼。”卜那那臉色凝重,一拍桌子,“這樣,都是兄弟,處罰嚴重了不太合適,你……你親祁隊一下吧。”

於煬:“……”

老凱跟著加條件:“坐大腿上親!”

辛巴臉紅了,興奮又期待:“彆吧……煬神今年十八還是十九?他比我還小呢,這樣不好吧?真的好嗎?隊長是不是應該先坐下來?在窗戶口那可以嗎?那光線好……”

“年紀小就能造謠了?”卜那那一拍桌子,“快快快!舌不舌吻我們不管,先把這個落實了。”

祁醉嘴角一點點勾起,實在憋不住了,低頭笑了起來。

於煬臉色通紅,呼吸明顯比剛才快了許多。

卜那那催促:“快快快,今天還這麼多事呢。”

祁醉看向於煬,不太放心,怕他犯病,笑罵了卜那那兩句,打圓場:“行了,我倆手機一樣,又都沒來得及設解鎖,正常,彆起哄了,都滾蛋……”

“我……”於煬咳了下,艱難道,“我……”

祁醉轉眸看向於煬。

於煬摸了根煙出來叼著,他竭力遮掩自己臉色不自然的神色,低聲道,“我先欠著。”

祁醉忍不住,破功了。

卜那那和老凱嗷嗷狼叫,於煬拿起打火機,借口要抽煙,出了房間。

卜那那看著倉皇而逃的於煬背影嘖嘖:“亞裡士多德說的真對,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哎呦!”

祁醉把卜那那的背包丟在他頭上,冷笑:“好玩你大爺,再占他一個便宜試試。”

卜那那接過背包,嘿嘿笑:“我們還不是為了你,你倆這都多久了?等什麼呢?”

“管你屁事。”

祁醉若有所思的起身上樓了。

剛打過比賽,各戰隊還在休整期,約不到練習賽,賀小旭索性給大家放了假,隨便大家做什麼,自己練習也行,直播也行,打聲招呼出門也行。

基地裡懶懶散散,上下三樓,一時間做什麼的都有。

祁醉一直留意著於煬。

於煬被卜那那老凱他們調戲了一頓以後,避開人,又給祁醉道了歉。

祁醉知道於煬看這些是為什麼,怎麼可能生氣,沒多說什麼,隻讓他彆白費功夫了。

於煬沒答應也沒不答應,隻是低聲道:“哪有那麼絕對的事。”

有時候祁醉是真的想不通,於煬怎麼就有那麼大的韌性,在他眼裡,似乎就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

祁醉清楚自己的右手是於煬心裡怎麼也過不去的一個坎,不再多言,隨便於煬了。

一下午,祁醉看著於煬去整理了房間。

配合媒介部門錄了一會兒視頻。

去露台上抽了一支煙。

回來後上了遊戲,單排了幾個小時,保持手感。

關了遊戲,於煬避開眾人,下樓去了。

幾分鐘後,謝辰給祁醉發了消息。

祁醉放下心了。

於煬一去就是兩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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