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葉老(1 / 2)







<b></b></div> 晚上七點三十分,一輛莊重的黑色紅旗車準時停在天蓉商務會所的貴賓通道出口,車廂打開,一個精裝的漢子麵無表情地走下車來,邀請冷冰寒上車。。c

冷冰寒也不寒暄客套,徑自上車,車子風馳電掣般的穿過都市璀璨迷人的夜幕,朝著市區西郊呼嘯而去。

一路上,冷冰寒神情怡然自得,一雙眼睛眨也不眨地望著車窗外的風景,看著絢麗的燈火,看著一閃而逝的路人和車子,仿佛被人迷人的夜景癡迷了一般,其實卻早已思緒紛飛了。

葉老是什麼來頭,冷冰寒已經從衛中華和韓易恒那裡打探清楚了他已經很清楚了。葉老全名葉皓波,是葉家老爺子的堂弟,今年已經年近古稀,紅小鬼出身,十一二歲時就在堂兄的影響下,接觸到了紅色理論,跟隨當時已經是區委書記的堂兄參加了革命。幾十年來槍林彈雨,居然毫發未損,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跡。

而葉皓波雖然比不上葉家老爺子那麼聲名顯赫,但也曾擔任過政治局委員、書記處書記、中組部的部長,中央的二十七個巨頭之一,是國內高層裡唯一一家擁有兩個成員成為高層的人物的家庭。

也正是因此,葉家雖然沒有一個人達到王、丁和陳家老爺子的高度,但同樣威勢大增,毫無疑問地躋身於四大勢力中。

葉皓波雖然已經退居二線了,但這個曾經管著全國大小乾部官帽子的老領導,影響力同樣是無以倫比的,全國不知道有多少官員受過他的提拔和恩惠,可以這樣說,他老人家一句話,全國的大小官員無不要認真思慮幾分。

可就這樣的一個他老人家這次要見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來之前,不論是衛中華還是王瑩瑩,都再三提醒他要“謹言慎行”,這不由得讓冷冰寒重新思考這葉老邀見自己的緣由,心裡也多了幾分警惕。

車子裡隻有司機和冷冰寒,司機沉默寡言,一語不發,冷冰寒也是呆呆望著車外,時光就在這沉默中飛快流逝,沒一會兒就很快駛到了西郊山外的一處彆墅,彆墅占地頗為寬廣,挑高的門廳和氣派的大門、圓形的拱窗和轉角的石砌,莊嚴之餘儘顯雍容華貴。

車子到了彆墅門口,緩緩停了下來,門口幾個英姿颯爽的衛士攔住車子。

司機探出頭來向衛士解釋此行的目的,早已得到了通知的衛士也隻是微微點頭,依然是一絲不苟地檢查了車情況,核對司機和冷冰寒的身份,直到沒有一絲問題之後,這才揮手放行。

車子重動,駛入了彆墅內,沿著主道一路緩行。

主道兩旁間隔十米安置著一株造價高昂的仿生櫻花燈,這種人造櫻花樹百朵櫻花,全都是數碼彩燈,五顏六色的將眼前變得一片璀璨。櫻花樹上掛著精致的大紅燈籠,微風襲來,晃晃悠悠,燈火就像彩色的浪花閃爍不定,又像大海的波浪起伏不平,在璀璨燈火的映射下,一色的流光溢彩,豪奢的很。

一路上,警衛四處林立,一個個虎視眈眈的四處逡巡,肅穆的神色與彆墅四周絢爛和煦的氣氛頗有些格格不入。對他們這些警衛人員來說,葉老的安全是第一重東西,任何時刻也不能有片刻的放鬆。

車子緩緩在一棟美輪美奐的大樓前悄無聲息地停了下來。

冷冰寒下車之前,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七點五十五分,時間卡得剛剛好。基,他算是準時趕到了。冷冰寒向來就是一個守時之人,要沒有什麼特彆的事情,是絕對不會遲到的。而據衛中華和王瑩瑩說,葉老也是一個隻喜歡彆人守時的人,最恨彆人遲到,認為遲到無異於謀財害命。

客廳的門大敞著,長長的猩紅地毯鋪在台階上,在地毯兩側十多名衣著整齊的白衣侍者。葉老身邊的近侍牛哥站在台階下迎接著冷冰寒。

見到了冷冰寒,牛哥麵無表情地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冷冰寒分辨得出來,這絲笑容並非是故作出來的,隱隱帶著一絲親近之意。

“冷公子終於來了,葉老可是一直都在等著你呢!”牛哥迎上來幾步,說道:“請跟我來吧!”

那些白衣侍者見了這個架勢,便知道冷冰寒是個大人物。能勞動陳老身邊的人前來迎接的,身份地位還差得了去?

不過貌似這位的年齡,也太小了一些吧?雖然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一股彆人模擬不出的高貴之氣,但看他的年齡,絕計超不過二十歲,想必又是一個大有來頭的公子哥吧?

一想到這裡,所有人都抖擻了精神,生怕出點什麼紕漏。

冷冰寒微微點點頭,也不客氣,在牛哥的陪同之下拾階而上進入客廳。

客廳處處透著富麗堂皇,璀璨地仿古吊燈將客廳裝扮的燈火迷人,不過牛哥卻是沒有停留,而是帶著冷冰寒順著中間的那個古色古香的豪華樓梯而上,推開了二樓一間古樸的房門,進入到其中,便見到了坐在太師椅上、神情優哉的葉老。

葉老此時正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的夜景,慢慢品嘗著杯香茶,茶杯之中水霧繚繞而上,阻隔了視線,讓他的麵孔變得有些模糊,更顯得高深莫測。

葉老望見冷冰寒進來,有些蒼老的麵龐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而出於禮節,冷冰寒快步上前,朝著葉老恭謹的一鞠躬,恭聲道:“老爺子好。”

雖然對葉老是早就久仰大名,神慕已久,但這還是冷冰寒第一次見到葉老。但這並不妨礙他一眼就知道,眼前的這位精神矍鑠的老人就是葉老,那種內斂而又睥睨一切的神態風韻,不是一般人能夠學得來的。

對於葉老,冷冰寒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雖然已經沒有見過,但葉老能夠屈尊降紆來成都這裡觀看自己和丁家的比鬥,讓丁辰誌心存疑慮,不得不爽快地履約。雖然不知道葉老的目的,但至少在這一點上,冷冰寒對葉老心生敬意。

“好好,無需多禮,隨便坐吧。”葉老微微頷首,望著神態恭謹而不失灑脫的冷冰寒,眸子中流露出幾分滿意的色彩。

冷冰寒謙和的表象下暗藏著一顆深不可測的心,這種感覺讓葉老感覺到頗有幾分驚疑,這就是一種氣勢威壓,除了鮮有的幾個人之外還沒有其他人可以給他這樣的感覺,尤其是小輩裡。

冷冰寒也不客套,依言落座,雙手撫膝,坐得很是端正。這不是一種故作的表現,而是代表一種尊敬的姿態,也是一種年輕人應有的姿態和朝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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