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有些人天生就與眾不同,與環境無關,隻說大部分普通人,成長環境都是不能選擇的,他們後來的樣子,很可能已經是他們拚儘全力能達成的最好的樣子了。”“我們墨家往上數幾百年,也是泥腿子出身,誰又比誰高貴到哪裡去?”...
“且不說有些人天生就與眾不同,與環境無關,隻說大部分普通人,成長環境都是不能選擇的,他們後來的樣子,很可能已經是他們拚儘全力能達成的最好的樣子了。”
“我們墨家往上數幾百年,也是泥腿子出身,誰又比誰高貴到哪裡去?”
墨美玲低頭認錯:“是我這些年總在圈子裡被影響了,以後一定謹記,不再這樣講話。”
墨老爺子看她一眼:“外麵都說我們墨家是第一世家,這個第一不光是財力能力地位,還得是家族裡麵的傳承底蘊。”
女兒大了,且早已經為人母親,墨老爺子也不多說,話題一轉,又說回江晚初事情。
“沈家對她不好,把她接回來,怕是另有所圖,我聽說他們家那個叫什麼甜的女兒,和德勇家的兒子走得很近?”
墨德勇是墨老爺子的侄子,也是墨家的分支,今年動作尤其多。
提起這個,墨美玲也頗有怒意,以前墨雲庭掌權時,這些分支都老老實實的,哪像現在,老虎不在猴子稱大王。
她想了下,說:“德勇家是有個獨子,叫墨崇,聽說跟沈家那個女兒有些曖昧。”
她還是沒忍住露出一點冷笑:“瞧瞧他們挑的這些盟友,都是什麼上不得台麵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