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一舞驚天地(2 / 2)







說罷也不管沐懷瑾要不要就對著皇太後拱手行了一禮便轉身離開了大殿,看著邵祈安放到璟月懷中的黑金色古琴,沐懷瑾知道這是樓堯在故意試探自己,而自己也毫不意外的落入了圈套,在他麵前原形畢露!</P>

皇太後高興的笑著,對沐懷瑾招了招手,沐懷瑾強扯出一抹笑容,走到皇太後身邊,緩緩將滿是冷汗的手放到了皇太後的手中,</P>

皇太後緩緩將沐懷瑾手中的汗水擦乾,滿意的看著樓堯笑道:“好孩子,你已經做的很好了,皇帝已經開始在意你了,你不要急我們慢慢來!”</P>

沐懷瑾強撐著身體回答:“舅父,玉兒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一下!”</P>

皇太後點頭:“好好!你這舞跳下來當然累,快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記得吃點東西再睡,”</P>

沐懷瑾笑著俯身行禮,“好,那玉兒告退!舅父也早點回去休息!”</P>

說罷沐懷瑾被璟月攙扶著,顫抖著雙腿慢慢的朝仁壽宮走去,一種無力感開始慢慢的席卷著沐懷瑾的身體,</P>

他是那樣的想要逃離樓堯,可為何自己就偏偏會再次引起他的注意,難道自己就真的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嗎,</P>

一滴滴晶瑩是我淚珠從沐懷瑾的眼中滑落,在漆黑的夜裡將沐懷瑾的脆弱和無助偽裝的很好,好到竟無人為他擦拭眼淚,</P>

禦書房中,梁國皇帝袁洛笙正坐在椅子上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著,身邊的楚沛帆和劉景琛也是一臉笑意的看著正黑著臉的樓堯,</P>

袁洛笙笑道:“哈哈哈,你說你好歹是個挺天立地的大女子,你今天怎麼就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欺負一個柔弱的男子啊你,哈哈!”</P>

樓堯將手邊的奏折扔到了袁洛笙的腳邊,嗤笑道:“小心笑死你!”</P>

楚沛帆將奏折撿起來打開一看,笑著問道:“你問過前去盯梢的人了?”</P>

樓堯點頭:“是啊,朕這個皇姨很是乾淨,不僅是個百姓稱讚的好王爺,還是個隻愛逗貓遛狗的閒散王爺,我的人在她的封底整整訂了兩年,生生一點把柄都沒有抓到,”</P>

還在不停大笑的袁洛笙,笑著說道:“什麼都查不出來才奇怪,她可是先帝一母同胞的親妹妹啊,先帝剛剛病危的時候,各方勢力都在不停的騷動,就她安靜跟個老狗一樣,俗話說得好不想當皇帝的王爺不是個好王爺,”</P>

柳景琛點頭:“今天看到世人口中人人稱讚的小逍遙王樓映宸,這人眼睛看起來明亮乾淨,不像是個有心機的人,會不會是我們想多了?”</P>

袁洛笙伸手在柳景琛的頭上打了一下,“哎呀,柳軍師何時這樣單純了,但看眼睛又能分辨出好人壞人了?那樓堯呢?當初他在梁國可是跟一直單純的小兔子一樣,憑借著單純,水靈的眼神成功讓我父皇對他放鬆了警惕,可最後呢?那老家夥不還是被樓堯一箭射死在城樓上!”</P>

樓堯拿起手邊所有的奏折,抬手就朝著袁洛笙扔了過去,“死去吧你!當初就你應該救你!”</P>

楚沛帆笑著搖頭,在這個世界上敢肆無忌憚的同樓堯說笑的也就隻有袁洛笙了,當初樓堯被送到梁國當質子,</P>

在那裡危機四伏,被人欺壓,可就是那樣艱難求生的樓堯去卻和同樣被人欺辱的袁洛笙相遇,袁洛笙隻是個梁國皇帝因為醉酒而不小心遺留下的孩子,雖然是女子但在宮人所有人的眼中就是個身份卑賤的笑話,</P>

同樣在危機四伏的宮中艱難求生的袁洛笙和不愛說話的樓堯成了好友,但這好友都是袁洛笙自認為了,讓樓堯真正接受袁洛笙的事情是三皇女陷害樓堯,</P>

袁洛笙及時發現將證據銷毀,卻也因此被三皇女記恨,被誣陷通敵抓緊了地牢中,本應該是身份尊貴的皇女最後卻像個奴隸一樣被吊在刑架上嚴刑拷問,</P>

無數道酷刑加身都沒能讓袁洛笙承認事情和樓堯有關,最後的下場可想而知,再知道袁洛笙的處境後樓堯第一次動用了藏在梁國境內的勢力,</P>

將奄奄一息的袁洛笙救了出來,但袁洛笙傷的太重了,雖然痊愈後看著和正常人一樣,但袁洛笙自己知道每逢陰天下雨時,自己是如何躲在被子裡挨過來了,</P>

六年的相伴讓兩人成了很好的朋友,在樓堯回國前同袁洛笙說,“你要好好活著,活著等我來將那玉璽送給你當蹴鞠玩!”</P>

袁洛笙笑著點頭:“好啊,送給我玩可以,當蹴鞠就算了吧,那玩意用腳踢多疼啊,你存心不想讓我多活啊你!”</P>

樓堯低頭輕笑,眼中的淚花閃爍,無儘的感謝最後也隻能用力的抱住袁洛笙道一句:“答應我一定要活下去!哪怕像狗一樣!”</P>

袁洛笙沒心沒肺的回道:“汪汪汪汪!哈哈哈!”</P>

最後樓堯用了三年的時間成功將梁國打了下來,將曾經欺負過,傷害過她人的頭顱都送給了袁洛笙踢著玩,</P>

但時隔三年再見袁洛笙的身子更差了,差到樓堯差點就屠戮了整個皇宮,樓堯問過袁洛笙自己走後他經曆了什麼,袁洛笙總是笑笑不說話,眼中卻滿是苦澀和悲傷。</P>

楚沛帆看著被一堆奏折打的袁洛笙笑著搖頭,“你這破嘴,就少說幾句吧吧!”</P>

袁洛笙笑著點頭:“哈哈哈,好好好我不說了,他現在可是皇帝,我哪敢多說啊,”</P>

樓堯等了袁洛笙一眼,“不敢說你也沒少說,”</P>

袁洛笙起身,瘸著腿坐到桌前趴在桌子上笑著問樓堯:“說話,你真的對那個跳舞的男子感興趣啊?”</P>

樓堯挑眉:“怎麼不行啊?”</P>

袁洛笙搖頭:“我感覺他不是個安生的,尤其是眼神他看樓映宸的是羞澀,看你的都是畏懼和躲藏,這可是天差地彆啊!你說你整天扳著個臉跟個鬼煞一般,那個男子見了不怕啊,”</P>

樓堯俯身很是不屑道:“切,朕要的就是他畏懼朕,因為隻有畏懼才不敢背叛,”</P>

袁洛笙連連擺手:“不不不!不對!畏懼的不是愛!”</P>

樓堯等了袁洛笙:“你憑什麼覺得朕會祈求一個男子給朕愛?可笑!”</P>

袁洛笙咧了咧嘴,“你就嘴硬吧,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年輕人,過來人的話你得聽,”</P>

樓堯挑眉:“怎麼你有經驗?朕怎麼不知道啊?什麼時候的事情?”</P>

袁洛笙眼神躲避,麵色漸漸沉了下來,“額!沒事!沒有!不早了我的回去睡養生覺了,要不然可就要活不過三十歲嘍!”</P>

說罷便轉身瘸著腿離開了寢殿,樓堯看著袁洛笙那略顯僵硬的背影,一時間心口的苦澀難以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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