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差點沒栽倒在地上!
迎賓的從樓上噔噔噔的下來,嗓門扯的老大:“麅子脊咋還沒好?!惱了客人,你們可賠不起!”
然後就看見那呆在一邊的端著麅子脊的小廝,頓時怒道:“你木在那裏做什麽?!還不趕緊把東西端上去!?”
掌櫃聽到這個聲音瞬間複活,從地上站了起來!
迎賓一看,自家掌櫃的突然冒了出來,剛才凶狠的摸樣立刻消失,換上一副笑臉,噔噔噔的來到王掌櫃的旁邊,想要說今天自己立下的大功!
可還沒開口,王掌櫃的就一巴掌扇了過來,用力之大,讓迎賓原地轉了兩圈兒才啪的栽倒在地!
王掌櫃的氣的山羊胡子一飄一飄的,手顫巍巍的指著地上捂著臉還沒反應過來的迎賓惡狠狠的說道:“你最好保佑對方是個款爺,不然我就把你當這盤子裏的麅子一樣給宰了!!”
說完,就招手讓端著麅子脊的小廝跟自己一塊兒上去。
……
孔染喝了口茶,終於感覺到了幾分飽意。
眼睛在往桌上瞄去,十幾道菜,全部吃的一乾二淨,盤子都乾淨的可以照出一個人來!孔染剛有的一點滿足感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陣羞赧。
怎麽就吃了…那麽多呢……?以往這些菜他根本都不屑去吃的……
孔染心裏糾結一番,最後下結論,看來這個酒樓的廚子做的飯菜不錯,比之前負責他吃食的廚子厲害多了。
等他以後安定下來後,就來聘請這樓裏的廚師吧。
正在想著呢,大門突然被猛地踹了開來,王掌櫃的和那個唯唯諾諾的小廝出現在門外。
孔染被人打攪了思緒,不太高興,但因為終於吃了頓正常的晚飯,也就沒計較:“我現在飽了,那麅子脊就算了,退了。”
王掌櫃的冷笑一聲:“也好,竟然大爺不想吃麅子脊了,你就將菜端下去吧。”
小廝被王掌櫃的氣息嚇得哧溜一下逃走了。
孔染還在那裏品著西山白露,看見一個蓄著山羊胡的糟老頭子還站在門外拿自己直打量,那眼神,像是要把自己衣服扒了,繼續審查的樣子。
孔染頓時就不爽了:“你誰?!還站在那裏作甚?”
王掌櫃看孔染是獨自一人,而且衣著雖然得體,但卻算不上什麽華麗,頓時就把對方看作騙子了!頓時陰陽怪氣的回道:“我是這家酒樓的掌櫃的,姓王。”
“哦,怎麽,找我有事?”孔染皺了皺眉,感覺這個掌櫃的極為不討喜。
王掌櫃拿出了剛才自己上樓順手取來的賬本和算盤,當著孔染的麵劈裏啪啦算起了前來:“白玉花蹄十五兩銀子,黃酒醉蝦十二兩銀子,椰汁學蛤是十八兩銀子……&%¥”
孔染:“……”
那王掌櫃的越算臉色就越糟糕,到算到最後一個麅子脊,已經快要哭了:“兩百三十四兩銀子!”這可是酒樓將近七日辛苦乾下來的純利潤啊!
孔染聽王掌櫃的算完,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不就兩百多的銀子。”
王掌櫃灰暗的眼睛立刻發亮,難道對方真的是個款爺?
孔染無比高傲的靠在上座上,對王掌櫃的招了招手。
王掌櫃立刻一副看親爹親媽的眼神看著孔染,鞋底抹油的跑到孔染旁邊。
隻見孔染高貴冷豔的哼了一聲,在王掌櫃無比激動的眼神下要揭開舒弄影給他的人皮麵具。
“告訴你,本城主姓孔,名染,你可記清楚了?”
作者有話要說:很久很久以後
我們的舒小朋友和孔小朋友成了一對好朋友。
在某次一起喝茶的時候,孔小朋友談到了這天的事情,頓時氣的跳腳:“為什麽那個人皮麵具撕不下來?!!為什麽?!!!”
舒小朋友廣告式笑容:“特質防秦封牌,防水防火刀槍不入,還很透氣,你值得擁有!”
作者:“,順便弱弱得問下大家,你們咋猜到孔雀城要吃霸王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