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染和秦封離開張家離開的很順暢,有神月教的人暗中相互,幾乎是什麽事都沒有遇上。
在烏寒城驛站的後山,秦封卻是說什麽都不肯走了:“師傅說會很快趕上的,我們在這裏等他。”
孔染沒辦法依了他,在這裏等著,卻整整等了一個上午。
臨近冬日的太陽高高的掛在頭頂,一點都不熱人,卻讓等待的二人都焦急了起來。
孔染看著不少路過驛站的人,心裏突突的看著這條荒涼的馬路,不安之感湧上,他推挪推挪秦封:“不行,時間拖延的那麽久,骨玉的事情估計已經瞞不住了,我們必須立刻上路,若是讓人趕了上來,怕是要功虧一簣。”
秦封也同樣耐不住了,師傅那麽久都還沒有追上來,怕是發生了什麽事。這種想法一上來,秦封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看看。
孔染這樣一提,秦封就立刻從脖子上把骨玉拿了下來塞進孔染的手裏:“正好,你先走把,我要回去看看。”
孔染頓時大怒:“你傻了啊,你回去能做什麽,不是當活靶子嘛!!”
秦封卸下自己身上的包袱,一件一件的往孔染身上掛著:“那又怎樣?就算被抓住了,他們看我身上沒有骨玉,也不會對我怎麽樣。”
東西一卸完,也不管孔染的阻止,上了驛站的馬,哧溜溜的就往回跑了。
孔染在後麵一身玲玲當當的追趕,被掃了一臉灰,看著那條回去的路,孔染就想到徐程那個家夥就在離自己不遠處,愣是在心裏罵了個娘,沒再追下去:“你們就師徒深情去吧,死了更好,平白我撿了個便宜。”
跺了跺腳,也上了馬,往天山的方向去了。
不得不說孔染的直覺很準,當他拐了一個彎兒,看不見的時候,一批人馬也剛到這裏。
徐程的帶著一批人剛剛到此,因為趕了一上午的路,大夥兒都累了。
徐程看著前路荒涼無人,心裏無比的荒涼:“好了,休整。”
全部人得了許可,都高興的下了馬。
徐程還待在馬上,看著前方荒涼無人的路,冷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迷茫。他抬著頭,望著當空的天陽閉了閉眼,似乎看見了一隻鳥兒就這樣飛上了天空,再也不會回來,他也再也抓不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