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第一次相遇,豔鬼就是在教室戲弄自己。
然而還未到教室,便瞧見由於生病晚來的林清鶴被豔鬼壓在走廊的拐角處強吻。
唇齒摩擦的聲音,他在十米外都聽見了!
傅沉隻覺得熊熊怒火自胸腔噴薄而出,瞬間燒滅了他的理智。
“操.你大爺,我老婆你也敢碰?!”傅沉將拉開豔鬼將他護在身後,緊接著一拳砸向林清鶴麵門,對方原本俊逸的臉瞬間腫了起來。
林清鶴擦了擦唇角由於裂開而溢出的血跡,蒼白的唇嘲諷地勾起:“你老婆?指的是將其他男人的陽氣吸乾了才會來找你當備胎的老婆?”
方才短暫的肢體接觸,足夠讓林清鶴聞到對方身上豔鬼殘存的氣息,憑借沈在心浪蕩輕浮的性子,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麽。
隻是他雖拿話刺人,自己也被少年脖頸處曖昧的吻痕刺痛了雙眼。
他根本不敢多想,他們還發生了什麽連他都不曾體會過的事,隻能抓準先來後到這一點,踩在對方的痛點上。
傅沉下意識回頭看向沈在心,可對方卻隻是挑眉看戲,眼中一片興致盎然:“不如這樣吧,你們誰打贏了,我就認可誰說的。”
儼然一幅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樣子。
於是這一天,學神林清鶴與校霸傅沉大打出手的消息驚動了整個高三,待聞見動靜的老師趕來,兩人身上都已經掛了彩,可雙方好像都感覺不到痛,繼續扭打在一起,就如同正在爭奪雌性的兩頭野獸,非要分出個你死我活才肯罷休。
旁人看不見的人群邊緣,沈在心的魂體透過聞訊趕來的傅老師的襯衣,指尖不輕不重地在寬闊的肩上劃過,絲毫不曾在意剛剛為自己打得遍體鱗傷的兩個少年。
傅斯庭閉了閉眸,放任豔鬼在他胸膛處作亂,卻不知道他這幅隱忍的樣子儘數落入了正在聽訓的二人眼中。
“傅老師,你的學生好像在看你呢。”沈在心從身後抱住他,冰涼的掌心貼在他繃緊的腹肌上,指腹無聲挑逗,隱隱有繼續向下滑動的趨勢。
理智告訴傅斯庭他該阻止這一切,可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因為這久違的撩撥興奮不已,躁動的心跳在暗示,他已經饑餓太久了。
乖狗怎麽能拒絕主人的撫摸?更何況這本就是自己午夜夢回都在渴求的事。
他向來忍耐力驚人,儘管早已被豔鬼撫弄得潰不成軍,臉色看上去依舊雲淡風輕。
另一邊,教導主任的訓斥也已經到了結尾。
一個是年級第一,一個是傅斯庭的親侄子,誰都不好說,於是這件事便在短暫的警告後,草草結束。
“傅老師,關於傅沉同學這件事,你……”教導主任偏頭試探道。
傅斯庭偏頭看了眼傅沉,眼神淡漠冰冷,和看陌生人沒有什麽區別,“他的事以後不用詢問我。”
“噢,行。”主任說著回過頭板著臉道:“行了,馬上就上課了,別在這裏杵著了啊。”
但他心裏卻忍不住吐槽,方才看傅斯庭急著趕來的樣子,哪裏像現在的漠不關心?
教導主任又想起傅斯庭一個好好地總裁不當,跑來當老師,忍不住搖了搖頭,真是搞不懂這些有錢人腦子裏在想什麽。
隨著教導主任轉身離開,傅斯庭隻感覺身後冰涼的胸膛也隨之離去,周身溫度回暖,昭示著豔鬼再次消失不見。
他眼神的情緒明明暗暗,心中劃過無數陰暗的想法,若是世上有一種法器,能將他的主人永遠困在自己身邊,永遠隻能有自己這一隻狗就好了。
男人不再多給兩個少年任何眼神,轉身就要離開,卻被傅沉叫住了腳步。
“小叔,你知道為什麽沈在心要丟棄你嗎?”
想起方才豔鬼與男人的親密,傅沉強忍住心中嫉妒,挑著眉囂張問道。
這個問題如同掐住了男人的七寸,讓他再也無法雲淡風輕,冷厲的視線驀地朝少年射來。
“當然是因為你太無趣了。”傅沉挑釁地回視他,此刻他不再是少年,而是一個爭奪心中所愛的男人,“不過也能理解,畢竟過完年,小叔就三十二了。”
不待對方開口,傅沉狹長的眸光又掃過身旁垂眸不知道想什麽的林清鶴,嫌棄地瞥了眼少年蒼白的臉色,懶洋洋道:“還有你,不但整天板著一幅令人作嘔的清高姿態,還那麽沒用,連他的需求都不能滿足,活該守不住人。”
綜上所述,他傅沉才是唯一能討老婆歡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