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風流陛下(11)(1 / 2)







第60章 風流陛下(11)

說著,他將那串掌心的佛珠遞給一旁的張全,繼而褪去身上繁複的國師服製,隻留一襲潔白的內衫,透過單薄的布料,依稀可見並不瘦弱的結實紋理。

沈在心目光落在他精瘦的腰際,不由挑挑眉,眸中閃過意味不明的暗光。

“係統。”

【宿主想說什麽?】

“沒什麽。”

152:【……】逗我玩呢!

沈在心懶懶收回目光,垂眸把玩著那串奉上來的赤紅佛珠,長睫遮住了他眼中沉思。

方才某一瞬,他竟然在雲清晝身上瞧見了寧無塵的影子,但更準確的說,所有和自己有過親密關係的男人,都有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

就好像有一個人為了不讓自己跟別的男人上床,將自己的靈魂割裂成無數片,廣撒網,以求覆蓋所有可能被沈在心禍害的人物身上。

這個猜想不但幼稚,而且荒謬,沈在心很快便拋之腦後,抬眸朝高台下望去。

鬥獸場中,一襲白衣的國師大人在群獸的包圍圈中顯得格外渺小,卻又不容忽視。

不食人間煙火的男人神色始終淡淡,淡然到沈在心很想扯下他眼前的白綢,看看是否是表裏如一。

幾頭雄獅被他輕易玩弄於股掌之間,儘管目不能視,衣袍依舊一片雪白不染塵埃。

但不知為何,在沈在心凝神望去的下一瞬,人.獸再一次擦肩而過,本該輕而易舉躲開利爪攻擊的國師卻腳步一頓,血花自肩頭綻放,落在那雪白的衣裳上十分刺眼。

待一切結束,雖然雲清晝成功絞殺幾頭凶猛的野獸,一身白衣早已血跡斑斑,唯有覆目白綢依舊潔白如新。

“不知陛下看得可還滿意。”

瞧著重新跪在自己身前的男人,沈在心輕哼了一聲,懶洋洋道:“跪近些。”

雲清晝沉默地提著衣擺,往前挪了幾步。

“再近些。”

直到人近到低頭便能吻上那白皙似玉的手背,沈在心方才勉為其難抬腳踩在他的肩上,慢悠悠道:“朕年幼時跟隨先帝秋獵,曾見國師抬手間抹殺一頭黑熊,怎麽如今不過十年,便將自己弄得如此狼狽?”

說著他微微俯下身字,唇瓣湊到男人耳旁,渾然不覺自身暗香猛烈撲來時男人驀地呼吸一滯,低聲引誘道:“雲清晝,你故意受傷,是在取悅朕?或者說,是在勾引朕的興致?”

說著指尖劃過那破損衣袍下裸露的胸膛。

分明衣裳破爛不堪,卻還要一幅清冷自持的模樣。

雲清晝聞言猛地偏過頭,淩厲的眉頭微擰,嗓音沉鬱卻帶著輕微的沙啞:“陛下慎言。”

雖是如此說,卻好似礙於陛下的威嚴,並未躲開那隻肆意挑弄的手。

指腹重重按在皮膚撕裂出,惹得跪在他腳邊的男人悶哼一聲,嗓音如同蒙上薄紗的珠玉,惹人遐想,沈在心輕笑一聲,緩聲道:“朕真想知道,國師在床上是否也能發出這樣動人的喘息。”

而國師好像受到屈辱卻不敢言的良家女子,薄唇微抿冷淡的弧度,脊梁挺得筆直,胸膛隨著陛下作亂的手隱忍地起伏著。

沈在心垂眸審視著他,不知想到什麽,突然對周圍的宮人吩咐道:“都退下,誰都不準進來。”

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後,就連白虎也被鬥獸場的人關進籠子裏帶走,偌大的露天鬥獸場中還隱約帶著血腥的氣味,卻隻剩下一坐一跪的君臣二人。

沈在心抬手拿起身旁案幾上用來馴獸的長鞭,指尖摩挲過冰涼的手柄,下一瞬,響亮的一鞭便甩在國師大人的胸前,一鞭劃破了他胸前的衣裳,露出內裏蜜色結實的胸膛,以及一道鮮紅而曖昧的鞭痕。

“這裏隻有朕與你二人,國師大人大可放開些。”沈在心撫過那一抹紅色鞭痕,感受著指腹下起伏的胸膛,以及那兩朵綻放的紅梅,突然想扯掉國師大人眼前的白綢,瞧瞧那雙從未見過的眼睛裏是一番什麽樣的風景。

是飽受屈辱雙目泛紅,還是強忍著羞恥的欲望,艱難地保持著理智?

如此想著,他當即不再猶豫,指尖微挑,白綢落下,一雙銀色而空洞的深邃眸子映入眼簾,快得雲清晝來不及阻止。

所有見過自己眼睛的凡人無一被其中蘊含著的恐怖嚇瘋,雲清晝想要亡羊補牢,卻感受到那人依舊雲淡風輕,指尖挑起自己的下巴,低笑著問他:“老實告訴朕,被朕鞭打,是何感覺?”

沒有了白綢的遮擋,那雙清冷出塵的銀色眸子直直撞入沈在心的眼底,如同沒有一絲瑕疵的琉璃珠子,讓人有一種將其摧毀的惡劣欲望。

凜冽寒風吹來,拂起陛下垂落的青絲,剮蹭過雲清晝的臉頰,惹得他不禁眼睫微顫,淡然的心湖好似都蕩漾出一圈圈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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