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地舉動把正吃瓜看戲的溫音如嚇了一跳,下意識躲在裴寂的身後。
看著眼前瘋狂的一幕幕,眼裏寫滿了震驚。
作者怎麽回事,不是說宋岩玉溫文爾雅,待人如沐春風的嗎?這怎麽還變成了家暴男啊?!
溫音如心裏暗罵,眼前的鬨劇讓她摸不著頭腦,急的恨不得把作者拉出來嚴刑拷打,逼問她怎麽寫的小說,男主和女主都打起來了。
村民們猛然驚醒,幾個漢子急忙上前拉架。
“快放手。”
“宋知青你快放手,秦瑤瑤快要上不來氣了。”
脖頸被他人攥緊,大腦發出缺氧的警報,眼前白花花一片帶著閃花,虛弱的抬起手想要掙紮。
宋岩玉雙眼猩紅,怒斥他人滾遠點,說著說著還要跑進屋裏拿菜刀,這可把拉架的漢子們嚇得夠嗆,全都鬆開離得八丈遠。
“……救我,救救我。”
“救命啊…….”
被掐到翻白眼,秦瑤瑤眼尾流下生理淚水,張大嘴巴想要呼吸。
大家夥急的不行,偏偏現在沒人敢上去,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第一個上去。
長這麽大,這是溫音如第一次直麵感受什麽叫人性。
好似自己頸間也被人狠狠掐住,上不來呼吸,扭過頭摸了摸自己脖子。
一直沒說話的裴寂注意到她的小動作,看了眼注意力沒在這的村民,低頭問道。
“怎麽了?不舒服?”
她搖了搖頭:\"不是,就是有點感同身受這種被掐住的窒息感。”
男人把手背在身後,大掌輕撫落在溫音如的手背上,帶著安慰的拍了拍。
那邊的村民還在糾結,突然人群中傳來一聲大喊:“哎!裴二也在這呢。”
二麻子走到麵前,指著裴寂對著眾人說道。
“裴二這小子能徒手扛動二百斤的野豬,肯定能把宋知青摁住!”
大家急忙又圍在裴寂身邊,讓他上前把宋岩玉摁住,再晚點秦瑤瑤就沒命了。
裴寂隻覺得這話好笑,他是村長家養的仆人?
聽到這話,男人麵色依舊如常,深邃英俊的眉眼精致無比,垂下眼簾道:“若若還在家等我,有事先走一步。”
累了一上午的知青們沒心思繼續留在這看戲,咂吧著嘴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陸陸續續離開不少。
裴寂說完這話,先是看了眼身邊的女孩,抬頭撩頭發的瞬間對著溫音如使了個眼色。
他看著村民道:“我先走了。”
另一個角落看戲的張瑤也沒了興致,走到溫音如身邊拉著手,小聲道:“狗咬狗也沒什麽好看的,我們也走吧。”
“嗯,走吧。”
溫音如也不留在這了,有這時間還不如回去研究甜最好拿出去賣。
這倆人能有今天,全是自作自受,活該他們自認清高搞特殊,不坐裴寂的牛車被狼咬!
張瑤看著走在前麵,刻意放緩腳步的裴寂,碰了碰溫音如,對著她笑的十分變態。
溫音如抬起眼眸,偷偷掃了眼裴寂英俊的側臉,心裏頓時像吃了蜜般開心。
嘿嘿,她眼光真好,側著看都還這麽帥,要是放在現代,肯定追他的人都排到法國了。
就在他們剛走出門口時,癲狂的宋岩玉從後方猛地跑來,在一陣驚呼下,手裏握著鐮刀高高舉起,對準裴寂的腦袋就要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