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都沒想,開口拒絕:\"不用了,我這人看緣分。”
一句話,便把嘰嘰喳喳的眾人懟了回去。
說完,溫音如就要跟著薛婆婆去她家看自行車。
眼看到嘴的生意要跑,有人坐不住了,梗著脖子揚聲開口。
“這老太太可是板上釘釘的地主家小姐,她的東西你敢買嗎?!”
頓時,院內寂靜無聲,隻剩沉默和尷尬。
薛婆婆小臉煞白,嘴唇顫抖不敢抬頭,原本就佝僂的身軀更加低垂。
溫音如冷笑,這話要是拿來威脅原住民那確實有用,她可是從二十一世紀來的,骨子裏都是反骨。
她語氣發涼,不緊不慢道:“哦,關你屁事。”
這人不就是想搶生意,她拒絕後惱羞成怒嗎?自己都來黑市交易了,還真覺得自己乾淨,大哥莫說二哥。
那人指著她,表情發狠:“臭娘們,給你臉不要是吧!”說完就衝上來,抬起手。
石頭暗道一句不好,上前想要阻攔。
溫音如絲毫不懼,麵無表情等待巴掌降落,在距離耳邊一厘米距離時,雙腳後退兩步,抬起腿重重揣在男人側腰的腎。
下一秒,男人四腳朝天躺在地上,捂著屁股和腰子哎呦哎呦痛苦哀嚎著,大家頓時感同身受,捂住自己的腎。
乖乖……這姑娘真凶。
溫音如揮了揮手,嘴角掛著溫柔的笑意,要是有熟悉的人在場,定要捂著臉替那個倒黴蛋默默祈禱。
擁有泰拳和柔道資格證的女人,居然還有人不長眼敢招惹。
“婆婆,不是要去你家看自行車嗎,我們快走吧。”
薛婆婆先是一愣,兩隻眼睛在地上哀嚎的男人和眼前笑的可人的女孩來回切換,聽到要去看車,急忙收回眼神。
她在這待了好久,每次有人來問就會被這群人搶走,也是,她身份特殊,誰敢和她扯上關係?
“噢噢,這就走,跟我來。”
溫音如點頭應了聲,跟在薛婆婆身邊,攙扶著她慢慢走。
似是心頭一跳,跨出院子大門時下意識回頭望去,眉頭一緊。
這不是剛才在牛車上的短發女生嗎,她怎麽也在這裏?
她問了問薛婆婆:“婆婆,站在門口那個短頭發的女生,她經常來嗎?”
薛婆婆望去,發現是眼熟的人。
她笑了笑道:“她呀,不經常來,半個月來一回。\"
聽到這話,溫音如笑了笑,笑她自己太多心,低著頭繼續趕路。
……………………………………
院子內。
“九叔,你認識剛才那個女人?”石頭恭敬地站在一邊,疑惑問道。
最近查的嚴,九叔怎麽會讓一個陌生人知道黑市的位置,除了認識,他想不到別的。
“不該問的,別多問。”
那人語氣冰冷,眯著狹長的丹鳳眼看向院子裏的樹,“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邁出去的腳步頓住,回過頭吩咐。
“這個地點暴露了,我讓小四換了個新位置,兩天之內把這裏收拾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