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翻誰家的牆不好,偏偏翻自己家的,你說你這不是找死是什麽?
乾他丫的!
“給我狠狠地打!”
楚銘隨手從旁邊抄了根棍子,一馬當先,直接一棍敲在了敖天的腦袋上。
砰!
緊接著,又是一聲慘叫傳來:“哎喲喲!別打了別打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臥槽,別打臉成嗎!求求你們了,給條活路吧!”
慘叫聲越來越弱,到最後,已經變成了哀求聲。
“我管你是誰呢!你個死變態,在外麵偷窺還不行,還敢翻牆進來?”
“我不是變態啊!”
敖天抱頭痛哭。
但是,這根本沒用,這一頓毒打,足足持續了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後,大郎找來繩子,將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敖天五花大綁,帶進了房間內。
“臥槽!好大一個包!”
看到敖天腦袋上頂著的打包,楚銘不由得驚呼了一聲。
再回頭一看自己手裏的金箍棒,楚銘當即明白過來,剛才自己隨手從牆角拿了個棍狀物,還以為是掃把呢。
沒想到居然是金箍棒。
難怪大人的手感這麽好,敲起來還邦邦響。
說起來,這玩意殺傷力還真猛啊!
不愧是神器!
等等,這個家夥怎麽看起來有點眼熟,不會是自己抓錯人了吧?
“大郎!你快看看,這家夥是不是有點眼熟?”
大郎也湊過去看了看,思索許久後,方才說道:“看這個樣子,像豬頭。”
“廢話!”
楚銘怒罵一聲。
都被打成這樣了,哪怕之前長得再怎麽人模人樣,現在也該像個豬頭了。
“我是問你這副打扮!”
“打扮嗎?”
大郎再度陷入沉思,左右打量了一番,許久之後方才說道:“您這麽一說,我倒是突然想起來了,確實是有那麽一點點像之前纏著我那個變態。”
“你不是說他不會來了嗎?”
大郎立馬怔住。
按理說,他應該已經明白自己的想法了呀,再說了,那天不是一言不發的就這麽走了嗎。
怎麽還陰魂不散的?
算了。
問這個家夥,肯定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還不如問問這個變態來的靠譜。
不過在此之前,得先把他弄醒。
楚銘道:“快去找點水來,給他弄醒。”
大郎應了一聲,拎著水頭走了出去,沒多久就拿了一桶水回來。
然後,一桶潑到敖天的身上。
“我的兒啊!”
敖天幾乎是直接從地上彈了起來。
緊接著,一股冷風從外麵飄了進來。
正是嚴冬時節,身上都是剛剛從水井裏打出來的的冰水,又被冷風這麽一吹……
“阿嚏!”
敖天重重打了個噴嚏。
這這這……正是什麽水,天底下竟然還有我龍族控不了的水?
這也太離譜了吧!
還有,我現在是在哪裏?
敖天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的幾人,前幾日的那個白衣書生,還有那個侏儒,以及那位青衣侍女。
這麽說,自己是已經進了院子了?
不過為什麽還是不見那九尺大漢,難道現在還在躲著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