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9章 虛無聖宮(2 / 2)







陳江河思慮再三,對飛羽說道:飛羽,你現在開始著手準備建立北冥宗。

飛羽臉色微微變化。

之前他一直都是提議建立神朝。

怎麼陳江河改變了主意

真人,這是否不妥飛羽提醒。

陳江河,並無不妥,你就按照我的吩咐去做。所謂神朝終究隻是一家之言,我不希望我的子孫後代躺在功勞簿上享福,自我之後宗主之位能者居之。

飛羽再三勸說。

然則陳江河心意已決,飛羽隻能遵守吩咐去籌備。

陳鳴岐很快得到了這個消息,燕淑儀一開始還以為丈夫會有些生氣,還沒等她開口勸慰呢陳鳴岐就說道:淑儀,其實我現在還真挺高興的。

燕淑儀把手放在陳鳴岐額頭上,有些擔心陳鳴岐是不是氣得昏了頭

陳鳴岐握住燕淑儀的手,淡笑道:我現在確實如釋重負了,之前我的壓力太大了,總怕自己會走了岔路讓大家失望。而且我會努力爭取宗主之位,而不是憑借與父親的血緣關係成為宗主,那太丟人了!

你真的不生氣燕淑儀眨了眨眼睛。

你跟了我這麼多年,莫非你還不知道我的性格麼我陳鳴岐何曾是婆婆媽媽的人陳鳴岐笑著反問。

燕淑儀仔細想了想,道:也是,你不是那種人。

不愧是我的夫君,我就知道沒有看錯人!在我心中,你永遠都是最棒的!

陳鳴岐笑了笑,在燕淑儀額頭上親了一口。

燕淑儀臉色忍不住羞紅,暗道:你乾嘛兒子還在旁邊呢!

陳鳴岐大笑。

二人已經回到了北冥城。

而今黑族已經退潮,所以陳鳴岐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淑儀,我打算去北洲其他地方抗擊黑族。正如父親所言,隻有在戰場上才能磨礪自身。陳鳴岐目光堅定,燕淑儀難得的沒有勸說,道:好,無論你去哪兒,我都會陪在你身邊。

陳鳴岐驚訝。

起初他的打算是讓燕淑儀留在北冥城照看兒子。

燕淑儀自然不肯。

夫君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夫妻二人很快做了決定,打算擇日悄悄離開北冥城。

過了一段時日。

鶴陵來到北冥城。

此番前來,是因為陳江河有事找他。

二人再次見麵,鶴陵仍然是元嬰修為,距離化神境界遙遙無期。

你怎麼還是元嬰陳江河皺眉。

鶴陵,去你的,真當修行如吃飯喝水是吧上一世我從小妖成為妖皇,用了整整一萬載!這一世的速度已經很快了,隻是沒想到遇見你這個變態!

現在鶴陵很懷疑一件事,那便是等陳江河成為渡劫境大能之時,興許自己還是元嬰。

頂多是化神。

一想到這兒,竟然有些沮喪。

算了,不提這麼晦氣的事情,還是說說來意吧。鶴陵轉移話題。

你這麼著急找我過來,所為何事

陳江河受了重傷,卻沒有選擇閉關養傷,顯然是有重要的問題想要過問鶴陵。

陳江河並不隱瞞,將那日在臨海城廢墟上發生的事情告訴鶴陵,鶴陵聞言開始打量陳江河這張臉,狐疑道:他們當真是這麼說的

嗯。

而且他們的語氣相當篤定,認定我與那個人有關係。

你可知,那個人是誰

鶴陵再次盯著陳江河這張臉。

好一會兒後,鶴陵才低聲喃喃道:這麼說來,我似乎還真見過這張臉,不是這一世的事情。

陳江河提起精神,聆聽鶴陵的描述。

鶴陵搖了搖頭,但我記得不太清楚了,隻記得是一位強橫至極的至尊。

能被渡劫境大能稱之為至尊的,定然是渡劫境之中的佼佼者。

你的記性怎麼這麼差陳江河有些不快。

鶴陵沒好氣說道:你以為我想麼本座花了許多資源,以及一身修為才返老還童重活一世,代價是丟失了全部實力,以及大部分的記憶。

陳江河無奈。

倒也不好再追問什麼。

鶴陵臉色狐疑,你隻需要知道,那是一位很強大的人就行了。

陳江河瞥見鶴陵目光隱有躲閃之意,意識到鶴陵定然有什麼東西瞞著他,他瞥了眼鶴陵說道:老東西,你我是什麼關係事到如今你還瞞著我,有什麼意思

被陳江河拆穿心中所想,鶴陵尷尬地笑了笑。

啊哈哈……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其實我見過這張臉,隻不過當時我尚未是渡劫境。那年我身為化神修士,在中洲看見一位至尊與人鬥法,那位至尊的臉與你十分相似。不過你也知道的,當時我僅是化神境界而已,受不了那等威壓,隻能匆匆避開。至於那位至尊是誰,我沒敢打聽。鶴陵慢悠悠把事情道出。

陳江河好笑道:沒想到堂堂妖皇,還有這麼難堪的過往。

鶴陵說出心中的秘密,竟沒有想象中那麼尷尬,連笑容都變得風輕雲淡。

是啊,你我都是從微末過來的,怎麼可能沒有丟人的過往欲想成為渡劫,這條路再怎麼難走,不還得硬著頭皮走下去麼鶴陵笑著說。

陳江河讚同鶴陵的意思。

隻要能夠成為渡劫境大能,屆時便能屹立於眾生之巔。

再回首。

諸多難堪的過往都已成為笑談。

如過眼雲煙,一吹即散。

二人就關於陳江河的身世展開探討,得知陳江河的母親還很年輕,鶴陵做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陳江河的祖上可能就是那位至尊。

但這終究隻是猜測而已。

若想揭開謎底,必須要找到兩個人——

一是陳知白,一是雲千秋。

回想起曾經詢問雲千秋關於父親的過往,雲千秋總是語焉不詳,因而陳江河內心有了個很大膽的猜想,留待日後與雲千秋見麵之時再尋根問底。

這日鶴陵離開之後,陳江河便再次閉關。

任由時間從身畔流逝,陳江河始終巋然不動。

對於修行者——尤其是高階修行者而言,十年、二十年哪怕三十年都是彈指一揮間。

日子匆匆。

待到陳江河再次出關,又是一年大雪紛飛。

直至看見已經長大成人的陳天縱,陳江河才知道已經過去了二十五載歲月。

陳江河矗立大雪之中,逐漸被大雪覆蓋。

卻無人敢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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