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我來這裏，就是為了讓我看這個山洞？”

“當然不是。”

蔣斯年眉眼間沾染著一絲涼意。

蔣斯年抬腿往更高的地方走去。

“你知道哥哥是從哪裏摔下去的嗎？”

商崢看著眼前的懸崖。

腦海裏一瞬間血色彌漫。

商崢緩緩朝前走了幾步。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懸崖。

蔣斯年向前走了幾步，和商崢肩並肩站在一起。

“就是在這裏。”

“你好奇我是怎麽知道的嗎？”

商崢總感覺胸口有些悶。

他緩緩轉過頭，對上蔣斯年冷笑的臉。

“因為當年是我推他下去的。”

商崢攥緊拳頭。

可下一秒，商崢仿佛一瞬間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

他跌倒在地。

商崢想開口說話。

可卻發現身上的徹底沒了力氣，連意識都漸漸不太清醒。

商崢的一切反應，蔣斯年都看在眼裏。

這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蔣斯年笑意涼薄道：“看來是藥效起作用了。”

“商崢，不要掙紮了。”

“你知道，為了這一天，我已經布局多久了嗎？”

蔣斯年臉上帶著一絲猙獰，“其實我們本可以繼續當兄弟的。”

“我明明主動拋過那麽多次橄欖枝。”

“是你每次都冥頑不化。”

“為什麽一定要揪著當年的真相不放呢？”

“當年的真相真的那麽重要嗎？”

“死的人已經死了，我們活著的人，不應該好好活呢？”

“商崢，這一切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

商崢緊緊攥著手裏的追蹤器。

其實他一樣是有備而來。

他早已經懷疑蔣斯年。